() 鸽子身上的消息都是相同的,七八只鸽子,总有一只能顺利抵达阁中。
寒凌雪一直守在营帐之外,看到神色凝重的众人,她心中顿时一沉。
“小姐,金焰盟的人要拔营了。”寒丰从远处走来,神情焦急。
寒凌雪听到老者的话语,面色顿时一白。
…………
隔着数十里的一块坡地上,血盟大旗迎风招展,只是营地内的气氛却极为严肃。
“……金焰盟也是一样?”
大帐之内,三十多位高手依次落座,只是气氛却极为凝重。
严观坐在主座之上,面色苍白,一圈绷带跨过左肩,将半个身子包的严严实实。
“不错,金焰盟昨天下午也同样戒严了,恐怕也收到了消息。”
吕万泉披着金色袍子,但从衣襟的缝隙,能够看到里面的纱布。
此时他面色阴沉,有些狐疑的看着上方的严观,不知在想些什么。
“各位是什么看法?”
严观指了指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面躺着一张黄色信纸,几个黑色字体凝在纸面上。
严观看着这封突如其来的密信,面色阴沉。
他同样没搞清楚状况,阁中用血鸽传信,又有八老的亲印,显然是发生了大事,但这封信却又只有这不明不白的几个字。
“而且,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严观眼神阴沉,这封信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不行,决不能让苏元活着走出落幽山。”他眼中闪过一丝凶光。
吕万泉目光闪动,刚要开口,却被外面的声音一下打断。
“报,据探子回秉,金焰盟异动,似乎是在准备拔营。”
一个黑甲军士单膝跪在地上,沉声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