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疼的,我刚又不是白做的。”
“可是我心理疼,我觉得这不太科学……”
她没控制住发出了一声呜咽:“你慢一点,我觉得我不行,这种事难道不讲究尺寸比配的吗?”
“试过了。”
“配的很。”
大概是不想听她念叨这些话,他直接干脆就堵上了她的嘴。
开始是用吻。
后来则是用行动。
她要是还能说出别的话来,那他那么多年也真就白混了。
说好的体训还没感受过,但她还是知道了天与束缚有多么厉害。如果能重来,她递出银行卡的速度一定会再慢一点,会再小心地思忖过,至少会考虑一下自己的体能跟不跟得上。
她和他前所未有地贴近,满满地闻到地都是他的味道。盖不盖被子这种事早就已经不在她的顾虑内,脑子里也没有更多的容量可以去思考这些。
也许是被他给迷惑,也许是因为被冲昏了头。
到了后来,她竟然一口就咬上了他的肩膀,男人没有要阻挡她的意思,反而纵容地示意她可以继续,随便想做什么他都可以配合。
记忆到后来都开始模糊,唯一记得最深的就是——咬上去是咸的!
再后来——
她就不怎么想记得了。
毕竟,哭着求人家不是什么值得记下来的事。
第二天,惠早起出来后,发现隔壁房间竟然都还没有起床。
他自己吃了饭饭。
自己玩了玩具。
自己看了童话书。
自己做了作业。
但是当这些事情都做完之后,他却依旧没有等到房间里的人醒过来。
他有些犹豫地站在房门口,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走进去。徘徊了一会儿,房门被打开,男人掏出两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链子递给他。
“没事做的话就出去遛狗。”
“带他们出去溜达一圈,那个学校你自己挑的,自己也去看看。”
总之,不要来打扰他们。
惠捏着两条狗链和他爸爸打发他的两千日元。
呆愣片刻后,乖乖地出了门。
准备听话地去附近看看,夜斗哥哥说了,女孩子都会喜欢花花,昨天的花花也是他们一起去摘的。他可以今天再去摘一点点过来,回来后插在花瓶里。
房间里,伏黑甚尔看了看桌子上亮起来的手机,直接就把它给按下,截断了会响起的短信提示音。
【悠,有空的话,来家里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