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的时候,他的喉结微动,那一点微微凸起的结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让神崎悠觉得有点手痒,很想上去摸上两把,想知道被刮过指尖的触感是什么样子的。
她就像是一个黏人的小尾巴。
从卫生间出来就跟在他身后,连他喝水都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弄得他好像是在喝什么很美味的东西似的。
伏黑甚尔把杯子冲了冲,放回到架子上:“看着我做什么?”
“在想一件事,”神崎悠歪着头看他,眼神不解:“都是一条杠,你为什么感觉不是很开心?”
“难道我还要兴高采烈地放鞭炮庆祝一下吗?”
“为什么不啊?喜当爹欸!”
“这种惊喜在五年前我就已经经历过,惊大于喜,并没有什么想要庆祝的想法。”
回忆了一下当初,伏黑甚尔诚实地道:“养小孩好麻烦,我一度想要把他送人。”
“惠那么可爱,有什么麻烦的。”神崎悠先是辩驳了一句,今晚她说得多问得也多,胆子被养得很肥,干脆就追问:“当时惠是怎么出生的啊?”
“到医院出生的,我被通知去的时候,医生就抱了一个包裹,告诉我那是我儿子。”回忆起当初,伏黑甚尔摸了摸下巴,“当时我还在思考他是不是也是个天与束缚,拿脸换其他能力的那种。”
神崎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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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他是在说惠出生的时候丑得要命吗?
也没有到这个程度吧!
“小孩子刚出生就是会皱巴巴一点,等张开就好看了。不对,我不是在问这个。”神崎悠认真地询问:“你和惠的妈妈,当时是怎么在一起的?按照年龄来算,当时你也不大吧?”
顶多只是从禅院家出来没几天,就是她在初中里拼命努力读书的时间段。这么一对比还真的是……她在校园读书,怕自己没高中可以上,他这边已经结婚生子。
你的人生开了加速器吗?
禅院甚尔!
神崎悠恍惚了一下,脑海里突然翻滚出一个片段。
禅院甚尔住的院子外有好几颗大树,晚上的时候风呼啦呼啦地吹,看起来就很凄凉,但夏日的时候,特别是太阳正烈的时分,这里简直就是一个纳凉避暑的小天堂。
少女熟门熟路地从外面翻进来,哪怕是穿着繁琐的和服也不能阻挡她利索的身手,进了院子就和回了自己家一样,四处掏了掏,找出了一床单人的小凉席和一个小枕头。
往屋子外的长廊上一铺,就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躺到夕阳半斜,都不愿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