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 ”我半是恼火地说,转向路飞,“别听他瞎说。”
克洛克达尔低沉地笑起来, 似乎是刚刚越狱心情很好, 此时也懒得和我计较。
反而是路飞好奇地问:“秘书是什么, 能吃吗?”
海侠甚平居然真的认真解释起来:“应该就是负责一些日程工作之类任务的人吧,听说政府里总是有这样的职位。”
“啊?是吗?”路飞歪了歪脑袋,依旧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秘书是海贼吗?”
巴基从下层甲板翻上来, 依旧对刚刚路飞打他那一拳愤愤不平, 扯着橡皮人的耳朵大叫:“没有听到吗?世界政府里的职位,你是笨蛋吗?”
路飞推开巴基的鼻子, 望着我:“那你是海军?”
克洛克达尔嘴角抽了抽, 不忍直视地转移了视线, 仿佛在怀疑人生自己之前为什么输给了这样一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小鬼。
我叹了口气:“不,我不是。”
“太好了, ”路飞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的船上还没有秘书呢,来当我的船员吧!”
……真不愧是香克斯带上道的人,见面都说差不多的话。
“我答应某个人不会当海贼了, 所以抱歉啦。”我故意露出轻松的笑容,但一想到一会儿可能就要直面此人,心里还是发虚的紧。
“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现在可是在一艘全是海贼的船上,而且目的地还是即将发生的海军本部。”克洛克达尔挑眉说道,嘴角弯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
我给了背头男人一个‘那真是谢谢您提醒’的眼神。
“为什么、为什么?”路飞在一旁坚持不懈地说,不停地在我身边跳来跳去试图吸引我的注意力,“海贼可是大海上最自由的人, 总是有很多有趣的冒险在等着大家,来嘛!”
“所以说——!”巴基终于忍无可忍,一声大吼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蹿到我面前,红鼻子都快贴在了我的脸颊上,不满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居然抢走了‘巴基船长’的耀眼光芒,我……”
眼见他又开始唠唠叨叨,陷入了自我感动当中,众人一致无视了他。
我平静地推开他的脸颊,仿佛这件事情曾经做过成百上千次。
路飞后知后觉地歪头:“……是啊,所以你是谁啊?”
甚平无视了其他人的吵闹,正色说:“我听说过您的名字,看您的长相和发色,应该就是前段时间从big mom那里逃婚的人吧?我听老爹提起过你,你曾经救过以藏的命,也算是白胡子海贼团的朋友。除此以外你还恢复了红发的手臂,我说的没错吧,丝黛拉小姐?”
他毕竟是不久前反对海军与白胡子爆发战争而被投入监狱的,消息当然比其他犯人更加灵通——除了克洛克达尔。
巴基的演讲一下子停止了,下巴几乎要掉到地面上去,指着我‘啊啊啊’了半晌之后,诧异成了世界名画《呐喊》:“你你你,你恢复了红发的手臂?什么意思,他不再是断臂了吗?”
我沉默地点头。
蓝发男人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复杂,像是在为曾经的伙伴开心,但马上又开始小声嘀咕:“什么啊,那本大爷岂不是又和那家伙差了一截,切……”
反而是路飞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无比认真、但有些愣愣的问:“你治好了香克斯的手臂?”
我微笑着说:“是啊,现在香克斯有两只手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