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我看见一抹黑色飞进了以藏口中,我赶紧坐直了身体,惊恐地望着女装的男人,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可是下一秒我就知道不是,乔兹慌张地扶住了以藏的肩膀,大喊道:“马尔科!”
比斯塔似乎也看清了,脸色发青地惊恐地望着以藏、好像在看一个死人:“那个是新世界有名的寄生虫,专门喜欢往人的身体里钻,能分泌毒液将内脏溶解,如果不及时弄出来、不出五分钟人就会死亡!”
两个皇团的人一下子就慌了,好像都知道这种寄生虫的存在,马尔科的脸色也很难看:“我的再生之炎虽然能一定程度上提高他人的恢复速度,但是毒液发作的太快了,强行开刀也会刺激它在体内四处流窜、加快毒液分散的速度,这也是为什么遭遇这种毒虫的人最后无一生还。”
我猛地想起自己似乎在萨卡斯基放在茶几上的某本书中看过,确实有这么一种虫子喜欢生活在后半段的春岛,好像从口部进入人体后会停留在胃里分泌毒液。他还曾经说过,来到伟大航路的海贼其实绝大部分死于陌生的天气气候和自然因素,毒虫也是其中一部分,连白胡子海贼团这样的海贼遇到这种状况也束手无策吗?
以藏难看地苦笑了一下,抬头对白胡子轻声说:“抱歉,老爹,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
老人睁大双眼,似乎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这种事情丢掉一个心爱的儿子,痛心地望着以藏,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出口却是一声叹息。
其他人似乎也放弃了,连医生都说没得救,也从未有人逃过这种寄生虫的毒液,以藏的航行似乎注定停止于此了。
“五分钟……”我喃喃着,眼神四处乱扫,“五分钟……还来得及!”
“你在做什么,丝黛拉?”
贝克曼注意到了我的话,但是我没有理会他,焦急地问香克斯:“你有没有空瓶子?”
香克斯虽然困惑,但还是及时地摇头,我马上转换了目标,最后在比斯塔的口袋里看到了一个扁扁的朗姆酒玻璃空瓶。
几乎是飞扑过去拿到了那只酒瓶——我能感觉到香克斯的右手抓了一下我的后领,但是失之交臂错开了:“丝黛拉,你——”
没有时间再做多余的解释了,刚刚愣住的那么久已经被浪费掉,以藏的脸色开始发白、面露痛苦之色,毒液已经开始侵蚀他的内脏了。
没有丝毫犹豫,我的手臂‘叮’一声被武装色包裹,同时‘疯狂钻石’也如同影子一般出现在我身旁,随着我的动作挥动力速双a的拳头——
紧接着数秒内发生的一切,如同慢动作放电影一般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所有人都是同时动的。
我握着空酒瓶的右手一拳打穿了以藏的腹部,白胡子拿起身边的武器‘丛云切’一刀劈向对着他的儿子出手的我,香克斯及时抽出腰间的‘格里芬’,自下而上地接住了白胡子的一击。连天空都被这剧烈的碰撞劈开一道裂痕,产生的冲击波吹倒了附近的一大片森林,莫比迪克号要翻船一样倾斜向一边、插/入海底的铁锚蹦了出来,船体剧烈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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