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事后,而且也就两次,她对此记忆都模糊了,这一次不一样,她很清醒。
而陈青玙直接把她怀里的衣服丢到置物架上,抱起她往放好水的浴缸走去。
温絮不敢乱动,毕竟浴室地滑,摔倒可不好。
她的担忧成了他恃帅行凶的武器,在要被放进水之前,温絮叫停。
“衣服很脏,先脱了。”
他们总不能一块洗脏水吧。
这句话就是默许的意思,陈青玙笑得痞,这羞烧得温絮厉害。
陈青玙放下她,让她自己脱衣服,他转身就离开了。
温絮疑惑,这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只是想捉弄她?
十分钟也不见他回来,温絮整个身子泡到水里,就当是他还有点良知放了她。
只听到门被扭动,陈青玙一手拎着透明的玻璃酒壶,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高脚杯。
“妈给的果酒,尝一尝?”陈青玙晃了晃酒壶。
艳红色的液体碰撞,激起几个小浪,酒香瞬间铺盖而来。
他拉出镶嵌在墙壁的浴室收纳桌,把东西放好,走到角落的脏衣篮脱衣服。
被他举动吓到,温絮埋头不敢乱看。
悉索的声音传来,男子的动作神速,几个迈步,他走进浴缸,周身的水位上升,他坐在她身后。
温絮感觉身后的这部分水,比任何地方都滚烫。
高脚杯递到她身侧,温絮盯着摇晃的液体,好一会才接下。
试探的抿了几口,陈青玙问:“感觉如何?”
温絮:“有点说不上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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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醇,她舌尖留有余味,后劲很足。
她慌忙问:“度数不高吧?”
陈青玙沉沉一笑,“你说呢?”
家酿酒的度数不像外面买到的,能清楚的知道度数是多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比一般市面上的果酒要烈,还不是一般的烈。
温絮喝酒容易上脸,她才喝了几口,脑子就宕机一般,无法思考。
陈青玙修长的五指把高脚杯拿过去,剩余的酒全部进了他的腹中。
“还行。”陈青玙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季芙月喜欢酿酒,他小时候跟着尝过很多的果酒,酒量还是可以的。
温絮是越来越不行了,她微微转头去看他。
女子在白色雾里,脸上的绯红让人不能忽视,双眸迷离,带着无端的艳。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男子掐住,他缓缓凑近,温絮警铃大作,但陈青玙不给她逃跑的机会,她被完全禁锢住。
“你这样显得我强迫人啊。”陈青玙无奈说。
女子坐在浴缸里就抱着双腿做出防备的状态,他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温絮娇嗔:“不是吗?”
明明就是啊,从头到尾都是啊。
“啧——太太这样让我想起了你第一次来我家玩的时候。”
他嗓音低沉,语气里透着缠绵悱恻的意味,引人胡思乱想。
确实也是一个……缠绵悱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