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勤下狠心说:“小曦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行?她也是老师,你比她官大,你还不乐意的样子,你就是不把事放心上!”
温絮越来越不明白自己的母亲面目可憎埋怨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为了在亲戚面前争口气?
“我无能为力,妈你回去吧。”温絮压下所有的情绪,冰冷回答。
蒋勤指着她胸膛疯狂起伏,一跺脚撞开她肩膀迈着大步离开。
温絮久久未回神。
陈青玙从楼梯间走到她跟前,温絮愣愣地抬头。
他抬起手,摸了摸她脸颊,满目柔情,温声说:“回家了。”
温絮急急上前两步,走入他的领域,紧紧的抱住他,小脸埋在他的胸膛,陈青玙抬手环住她单薄的肩膀,下巴抵在她头顶,与她的细发摩擦。
温絮的心如坠入寒冬,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她的思绪模糊的扯远。
这一刻她希望自己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她不想去想任何事情,但就是忍不住。
“絮絮,你没错。”
一阵春风稳住了她,她颤巍巍拉着他衣角,无声把负面情绪宣泄在这一阵风里,希望被风带走。
*
陈青玙带她回家,嘱咐她洗澡用餐,温絮如提线木偶,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当夜幕降临,温絮靠在落地窗前盯着远处的繁华夜景,抱着屈起的双腿,愣神许久。
陈青玙热了一杯甜牛奶,坐到她跟前,把牛奶递给她。
盯着手里黄色涂鸦的马克杯,她注意到他的是黄色碎花杯,相比起来她更喜欢他手里的那只。
“我想要这个杯子。”温絮下巴抬抬,指向他骨节分明的手拖住的杯子。
里面的牛奶已经被他喝了几口,他说:“我喝过了。”
温絮‘嗯’了一声,继续说:“我想要碎花杯。”
而且他一个男人用黄色碎花杯,不排斥吗?
要是温絮再认真些就发现,家里厨房一排都挂着她买的马克杯,各类都有,陈青玙在杯子这一块已经没了发言权,干脆和她一同用着,就连平时泡咖啡都是其中一只。
陈青玙见她坚持,郑重地递给她,“给。”
温絮接过去,继续窝在角落,双手捧着杯子取暖,似乎在寒冷冬天一般,实则外头夜里温度达到了二十度。
她静静地坐着,侧着脸,下颚线优越得夺人眼球,长睫颤了颤,留下一片暗影,眼尾的一抹红增添了几分魅惑,长发吹干后没有特意梳理,凌乱的落在脸颊旁,几缕发丝卷曲。
她的侧颜就像他在美术室里看到的女神雕塑一般,定格的优雅,美得窒息。
慵懒又可怜,他恻隐之心渐起。
陈青玙:“絮絮。”
温絮浅浅收回目光,恍惚看向他。
陈青玙笑问:“想做吗?”
她愣神,男子坦荡又露骨的眼神紧盯着她。
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问自己想要做吗,以往都是她主动询问。
心被他这句话,挠得酥酥麻麻。
作者有话要说: 斯文人终于讲点猛话了。
看完就睡觉,别熬夜!
晚安啦,各位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