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笑起来，那种分明的颗粒感，仿佛能通过声波传递过来，空气中都荡漾着他的温柔。
楚砚就站在唐柠身边。
看着她这样甜美的和另一个男人打电话。
从前他也见过，她和江烬打电话。
那时她在灯光下温柔地笑着，光晕好似为她勾勒出一道剪影。
唐柠就不会这样对楚砚说话。
她对他永远都很冷漠。
可她和岑寒聊天时。
少女清甜的声音，尾音处总是微微上扬，不知她自己有没有留意到，如同带着一把小钩子似的，勾人心弦。
不过只是一通电话而已，但气氛就是变得暧昧又甜蜜。
就好像，岑寒才是唐柠的恋人。
而楚砚只是一个局外人。
明明楚砚和她昨天才刚刚订婚。
明明他手上还戴着唐柠亲手为他戴上的订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