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还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的，眼里有点惋惜，“哪像现在，就会冷冰冰的瞪我，也没有初见的时候可爱了。”
姜若无语，她都没计较这鸟趁她不知情的时候就来撩拨呢，这还蹬鼻子上脸了还。
穿越前她和太一曾经是邻居，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她家里父母出了事，因为当时年幼，就被太一父母接过去养大，两人自然而然产生了感情，高中时候就在一起了，到穿越时一直感情甚笃。
那时候姜若一心以为两人是天生的缘分，毕竟一个中产家庭能和首富的女儿青梅竹马本就是很阴差阳错的事儿，现在想来……真是满满的算计啊。
这家伙，哼。
所幸姜若并不讨厌这种算计，荒古时代她和太一的相识才是真正奇迹般的缘分，高悬于天的太阳坠落大地的概率本就极低，因此相识的机会更是万中无一。
只能说是，冥冥中自有天定。
“算了，本君不和你一般见识。”姜若瞪她一眼，往旁边挪了挪，侧头看向窗外的云层。
从平流层八千米的高空往下看，连巍峨的山川都仿佛成了玩具，高楼大厦都只有米粒般大小，以姜若的视力也只能看到下方黑点般的稀疏行人。时值正午，温暖明亮的阳光洒在大气层上，云朵都洁白柔软到仿佛发光一般。
这是和自己御空飞行完全不同的感受。
时隔数万年，终于再次体会到现代科技的便利，姜若吐出一口气，心情无端端好了很多。
太一看她这样也安静下来，在一边坐着打开电脑处理了几份文件，姜若随意的看了眼便没再关注。太一从不对她设防，但她以前只对音乐和其他艺术感兴趣，对金融不大了解，也就因为太一有意无意的引导而多多少少涉猎过各方面的知识，这也给她在荒古时代成为人皇打下了基础。
反倒太一一直对金融行业感兴趣，真是让神难以理解，明明以前也没有对赚钱表现出那么浓厚的兴趣。可能这就是金乌的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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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想起来在路上遇到那几个地缚灵的事，姜若问太一道：“崔判告诉我说这几年凡间有灵气复苏的迹象，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太一最先注意到的却不是她的问题，听到熟悉的名字时眼睛顿时锐利起来，问道：“崔判？你怎么见到她了？”
“偶然遇到了一辆灵车。”姜若略略解释，将路上的事简单说了，完了催促道：“你还未与我说呢，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不是姜若特意找的崔珏，太一便松了口气，想了想道：“从八年前开始就有了迹象，大概是从昆仑龙脉开始的，各地大大小小的龙脉都开始或多或少地吐出灵气。初时只有丝缕大小，这两年才稍微增大一些。”
说增大也没增大多少，凡间灵植灵脉破坏严重，大多龙脉早在多年前便萎缩沉睡，别说像上古时代一般化形而出了，还能保住存在就不错了，这还是各位有先见之明的大神出手护住的结果。
昨日姜若所见灵气化溪的场景在上古时代可是家常便饭，那时的空气中富含灵气甚至是仙灵气，浓郁一些的地方甚至能见到具现化的溪流。
“天之痕？”姜若略略思索后问道。这是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了。
五百年前天梯断裂，鬼路封闭。三界几近分离，天庭和地府还好，凡间却几乎是彻底舍弃了修炼一途，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其他可能。
“大概。”太一模棱两可道。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