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干巴巴的,没有起伏。
楼明哲倚着门框看他一眼,另外两人漠然无声。
阿棉送几人到门口,外面的路灯很亮,他们的住处走几步便到了。
待她缩着脑袋往回走时,门口的拉布拉多叫了两声。
下意识,她觉得后面几道视线,冷冰冰的。
暗中有人嗤笑一声,关上门时,漫不经心的交谈声细碎飘到耳朵里。
“怎么,一个小姑娘,你还真喜欢上了?”
长辈们成群结队走在前面,这四个年轻男人隔着一段距离不紧不慢走。
暗中肖悸点了根烟,看面色黑如锅底的魏巡,声音嘲笑。
魏巡冷哼一声,没说话。
商裘调整了手腕上腕表的位置,难得开口:“我看你也差不多。”
他眼睛看向的方向自然是肖悸。
“哟呵,咱们商总也来掺和一脚,怎么?你也好这一口?”肖悸一挑眉,声音就变得有点锐利。
“哪一口?”商裘面无表情回问,脑海里却诚实浮现出一副场景来。
她站在那寸草坪里,被春意揽着,耳朵一侧别着一个粉水晶发卡,印着一张脸精致纯然。
商裘是商界大名鼎鼎的人物,从来不在女色上沉迷,当然也不会吝啬与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对怜香惜玉这件事儿,他向来持怀疑态度。
但那时,商裘突然也想,那个叫温小棉的姑娘,似乎生下来就要给人疼的。
可这想法只是略微的一冒尖,很快消了下去。
随之而来的,便是些莫名其妙的摧毁心思。
他是个聪明人,能察觉到其中些微的不对劲,但终究没细想。
后来每见一次面,这种想摧毁他的心思便厉害一分,商裘这才明白过来,不对在那里。
他不知道是不是其他几人也是这样的心思,但总归不正常极了。
上次的生日宴她穿着一袭水蓝色的礼服,漂亮地像是一朵鸢尾花,只是和一名年轻男性走得近,看上去很般配。
那时商裘是想过去警告她她身体的异常的。
可温小棉一脸欢喜的模样,让他突然就住了腿。
啧,这和他什么关系。
四人的脚步一点也不统一,但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楼明哲双手插兜,顶着莫名的氛围低笑出声。
“我说,上次网络上的事儿,你们都没少出力。”
………………
第二天一早春意就送阿棉去了学校。
长辈们还有四朵金花送她的礼物都在小姑娘房间里堆着。
长辈们的礼物她倒是拆开看了下,但那四个男人的礼物她纠结了半晌也没下得去手。
最后也没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