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友B:“她老公没了。”
糖业沉默了大概两三秒,才迟疑的问道:“哪个老公?”
“最新的那个。”
“……噢。”
虽然嘴里应着,不过糖业是真的没想起来,所谓的最新的那个是哪个。那家伙平均每隔三天换一个此生挚爱,偶尔没跟上进度,就已经刷刷刷的更替过不知道几个了。
“不就是毁灭世界吗,毁灭世界而已嘛,让他……呜哇哇哇!!!”
糖业:……
糖业:…………
糖业:“你能不能醒醒。”
基友B早已经见怪不怪,又或者在联系上糖业之前,已经被对着哭了很长时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正心平气和的低头玩手机。
糖业觉得自己有点饿。本来好好的躺在游戏舱里,就不会有这种感觉。她裹着围巾沉思了大概两秒,抬手在空气中划开第三个界面,准备叫个外卖。
外卖使人肥胖。
但是大半夜被从游戏里叫出来,听着嗷嗷的哭声,糖业觉得需要点食物还安慰一下自己。
等外卖机器人把热乎乎的宵夜送过来的时候,嗷嗷的大哭声已经变成了小声的抽噎。糖业听的有点莫名其妙,咬了咬吸管,吸溜两口饮料,开口道:“吃宵夜吗?”
哭到脸发白的基友A哽咽一声,嗓子还是哑的:“你请客我就吃。”
糖业立刻把自己刚才点的菜单原样点了两遍,外卖地址设置到两个基友家里。她低头对着盒子挑挑拣拣,半晌才捏起一块炸鸡翅:“哭成这样,别人还以为半夜里闹鬼呢。”
AA长叹一声,平复了一下自己伤心欲绝的心情:“你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是不会懂得我的心的。”
糖业:“……?”
“我给你举个栗子,就你最近玩的那个全息游戏,叫《第一恋人》对吧。跟你原来玩的那些游戏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