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嗨刚刚开始适应国际象棋,顿时来了兴致,跟战勋爵兴致勃勃的说起,战勋爵偶尔点评几句,让哎嗨整个小脸都激动的发红。
“我以后也会像是太爷爷那么厉害。”
说完了象棋,哎嗨又说到了吃的。
“妈咪,秦嫂做的汤很好喝,秦嫂说是太爷爷打回来的野鸟。”哎嗨继续说:“她们都说太爷爷的枪法很准。”
“是吗?”苏子诺对枪械实在说不上话。
“我的枪法最早也是爷爷教的,爷爷手枪是不错,但是狙击还是稍微差一点。”战勋爵沉稳的说了一句。
“太爷爷还算一点吗?那优秀的狙击手是怎样的?”
“1500米外的命中率为……”战勋爵很随意的说起。
哎嗨小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尤其听到了战勋爵的命中记录,简直跟自己的一样自豪。
到了下车的时候,哎嗨还从后背拉出,跟他的小后背一样大的一个塑料袋包包,苏子诺看到哎嗨突然拉出这么大个包包有些意外。
“这都是秦奶奶给我准备的。有各种面包和零食,奶奶说她跟忠爷爷,还有太爷爷一起给哎嗨准备的。”
哎嗨把包包捧在自己的胸前,小脸笑成一朵花,连下车的动作都不利索。
“苏小姐,战先生,你们回来了?”这个时候,有小区的邻居走过,看到哎嗨像是宝贝一样的大包,笑呵呵问道:“这是跟爸爸妈妈回太爷爷家了吗?”
“是啊。”哎嗨笑眯了眼睛。
“又吃又拿呢,只有爷爷奶奶家有这样的待遇。”那人也是笑呵呵的回答:“牵着爸爸妈妈的手,回家吧。”
苏子诺这才发现,她们一路的氛围,都像极了普通人家,周末一起拖家带口的拜访老人,回来之后,孩子一脸餍足,手上还带着爷爷奶奶的庞大的心意。
这时,战勋爵停好车,自然的接过哎嗨怀里的包包,拉着他向单元门口走去。
夜色很好,哎嗨是个小短腿,但是在夜色中跑的飞快,拉着战勋爵说,他要比战勋爵更厉害!
苏子诺一句“不要跑太快,小心一点。”还没说完,战勋爵把哎嗨拉住,对他说:“要保护妈咪,不能离开妈咪太远。”
哎嗨就突然回头,撞进苏子诺的怀里。
有一刻,苏子诺觉得平凡人家看望老人回来,应该不过这样的场景。
战勋爵把苏子诺跟哎嗨送到了门口,哎嗨接过大包包放好:“战二,今天作为专车司机辛苦啦。进来喝杯水吧。”
苏子诺心神不宁的容颜顿时顿住,战勋爵高大的身影站在单薄的公寓门面前,都能把大门显得寒碜,看着苏子诺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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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那一瞬间,苏子诺的感觉,说像是脑袋上重重挨了一锤也不为过。
苏子诺确实想到的是雷靳炎,但是,战勋爵要阻止的,绝对有的是办法让她上天无门。
“如果是薄悠羽问你,是不是你就会回答了?”苏子诺后退一步。
“上次你其实清楚血清是她自己注射的?可最后,你不但没有追究她的责任,更不顾身体为她接受抽血干细胞的手术。所谓的原则,所谓的局势,也无所谓心态,在你眼里,只有薄悠羽的要求,才能算得上要求吗?
苏子诺几乎嘶吼出声,面对战勋爵错愕的眼神,心里却痛的痛快。
“我们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没有讨论过你到底为薄悠羽付出了什么,因为我从来知道自己不配。”苏子诺眼角全是红色:“但是,梁教授的命配!”
空气沉静了近乎长达五分钟,苏子诺浑身发抖但是毫不退让。
战勋爵眼眸流露的情绪很快就闪烁过去,而后闭上眼睛:“很多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并不是觉得一个人重要所以宽容,而是因为确认她不再是心中的那个人,所以给出补偿。”
“我从来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苏子诺冷笑,难掩激动:“你不用任何投鼠忌器,不用任何瞻前马后,我愿意承受任何结果,付出任何代价也无怨无悔,也跟与你无关!”
战勋爵蓦地睁开双眸,犀利的视线扫过苏子诺恼怒的小脸。
“付出代价也与我无关?”战勋爵咬牙,扬手遏制住苏子诺的手腕,“是不是现在也是后果自负?我让你走你不走,那我是不是现在得到你,你也能无怨无悔!”
“你在说什么?”苏子诺猛然后退两步,因为惊吓而微微颤抖着肩膀。
战勋爵冷眸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本来只是想要告诫她一下,但是苏子诺像是见鬼了一样,下一秒战勋爵把苏子诺一把拉了过来,炙热的手掌,扣住女人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将苏子诺的短发摘下。
长发如瀑布而泄,夹杂着女人特有的馨甜,长发被风扬起之后勾到女人错愕的容颜上,战勋爵这一瞬间看她的眼眼神好似要将她直接吞下。
“战勋爵,你别这样。”她的声音在颤抖。
“你应该受点教训。”战勋爵一把把苏子诺想要护住自己的手拉开,下一秒,单薄的唇压在苏子诺苍白的唇瓣,狠狠的品尝辗转。
战勋爵的进犯,具有绝对压制,没有弄疼她,已经给了她如果反抗除了自讨苦处没有任何用处的威慑,苏子诺鼻尖发酸,唇齿纠缠,男人稍微对她表现出一点进犯,她就狼狈的不能再狼狈。
苏子诺太害怕了,没有发现战勋爵的额角都是逼出来的不正常的汗珠,太阳穴旁边的青筋都根根分明,坚毅的容颜却没有任何血色。
战勋爵的头疼得像是裂开,铺天盖地的刺痛把战勋爵所有的理智都麻痹,让他只想拥住眼前的人,哪怕得到的是片刻也好。
但是,战勋爵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没有一点弄疼她。
“战勋爵,你就是孙子!”苏子诺的军装凌乱,被放开的时候,对着战勋爵的眼眶就招呼。
军部与学医的,都知道脸上那里最疼。
但是苏子诺也是愚蠢了,她不知道军部的人,不管是上将还是士兵,血液里充斥的都是征服,压制,胜利。
苏子诺的花拳绣腿还没挨到战勋爵,就被一把摁下,只是被包住拳头苏子诺就疼得一声轻呼,可是似乎这声呻吟更加让战勋爵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