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靳西倒是无所谓,抬起苏子诺送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才无奈的说道:“早上的事我都听雨晨说了,是她冲动了,也得亏有你。”
“老师,您别跟我那么客气。”苏子诺还是有些不太踏实,总怕这是一场梦,所以她的语气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讨好和小心翼翼:“当时我就那里,雨晨的确是没有动手。”
梁靳西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是怕我骂她还是怕别的?”
苏子诺一惊,低下头有些无措。
“你别想那么多。”梁靳西的语气沉了下来,带着安抚却又有些许严厉:“在我这里只要你是一心一意想学,想从事这个行业,那就足够了,只要你有心又有这个决心和毅力,你能学多少我就会教你多少,知道吗?”
这样的话听在苏子诺耳里就是鼓励,她觉得鼻子有些酸,眨了眨眼睛把涩意压下去,才抬头看着梁靳西,目光坚毅:“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的。”
早在抓住的那一刻,她就不可能再放手,也不容许别人破坏,更说自己了。
梁靳西点点头,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出来眼底的满意。
等苏子诺走的时候,他才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看那丫头好像挺喜欢你的,不过她性格比较跳脱,要是找你麻烦了你也不用惯着她。”
苏子诺有些吃惊,梁雨晨喜欢自己?她怎么没感觉到,只感觉到了她对薄悠羽的厌恶。
不过这个她没敢和老师说,只点头答应下来,接着就扔到了脑后。
回到龙堡,在前院草地上看到哎嗨的时候苏子诺的双眼一下就亮了起来,她急忙叫司机停车。
刚下车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哎嗨这时候也看到了她,想都没想就迈着两条小短腿跑了过去:“妈咪!”
“宝贝!”苏子诺接住他,亲了两口正要问有没有想我,一抬头却看到了战勋爵就站在不远处,身边还跟着一只体形庞大威猛的狗,竟然有战勋爵半个身体那么高。
吐着长长的舌头,锋利的牙齿若隐若现,一双眼睛闪着绿光,看起来有些骇人。
苏子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她刚才只顾着看到哎嗨了,这时候才回想起来,似乎哎嗨刚才就在这条狗身边吧。
“妈咪你下班了吗?”哎嗨窝在她怀里笑弯了眼。
上班?苏子诺看了看战勋爵,是他说的吗?
“对,你有没有想我?”
“想,我一直都在想妈咪。”哎嗨毫不犹豫的说道,一点也不觉得肉麻。
苏子诺也笑了,有这么个宝贝在,真的是给会人无限的欢乐和勇气。
这边其乐融融,不远处的战勋爵却冷着脸:“过来,你的事还没有做完。”
哎嗨的脸顿时就垮下来了,他瞪了战勋爵一眼,这才不清不愿的离开苏子诺的怀抱:“妈咪我等下再来找你。”
苏子诺一脸疑惑,却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看到哎嗨刚走过去,那条狗就立刻贴了过来,张着嘴的模样让人害怕不已,顿时吓得苏子诺心脏咚的一声,跳到了喉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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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战勋爵突然回来了,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
薄悠羽不是受伤了吗?他怎么会舍得回来?
苏子诺收回视线,沉默不语,就连老爷子的态度也很冷漠,像是没看到一样,把他当成了透明人。
“跟我过来。”战勋爵走到苏子诺面前,语气冷漠又专制。
苏子诺微微皱眉:“有什么事?”
她不想在老爷子面前闹开,但是也不想和战勋爵争论什么。
“如果你是为了薄小姐,那你就应该看到,推她的不是我。”苏子诺抬头看向战勋爵,表情非常平静,却很认真:“至于梁雨晨,她没有要推薄小姐的意思,只是跑过去的时候冲击太大。”
她自以为这是解释,可是听在战勋爵耳中却成了狡辩。
他看着苏子诺的眼神居高临下,明明一点温度都没有,却让敢出了讽刺。
苏子诺压下心中的涩意,笑了笑:“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她不想参合这两个人之间的事了,不管他们怎么样想什么都和她无关,她现在只想好好跟着老师学习,尽量让自己变得强大变得有底气。
经历过这次婚姻之后的种种,苏子诺现在再清楚不过了,一个人,特别是女人,只有充实自己才能展望未来,才有资格去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相信?”战勋爵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眼中却有一抹异色:“那你能告诉我,你们在那里做什么?”
苏子诺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们在对薄小姐做什么?”
你们?这是在说她以多欺少吗?
“你……”
“够了!”战老爷子严喝出声,有些不悦的看着战勋爵:“你现在是为了一个外人在这里兴师问罪吗?”
“爷爷。”战勋爵定定的看着他,没有多言,可是态度却很清楚了,薄悠羽不是别人。
老爷子脸色冷了下来:“你想说想做什么我不管,但是我孙媳妇和重孙子容不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话里带着十足的维护和怒意,战勋爵沉默不语,上次老爷子的突然发病还历历在目,他不敢冒险。
然而这种态度在老爷子眼里就是无声的抵抗,反而更加让人震怒,他喘了一口气,身体晃了一下,把苏子诺和战勋爵都吓了一跳。
“爷爷,您先坐下来。”苏子诺急忙走上前去,扶着老爷子坐下,不断低声安抚:“您别激动,别激动,慢慢呼吸,对,就是这样。”
战勋爵眼中尽是焦急之色,他到了老爷子身边,手刚刚碰到肩膀,担忧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老爷子一巴掌给拍掉了。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老爷子硬梆梆的说道,怒气还未消,但是在苏子诺的声音下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战勋爵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后退两步,却没有离开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