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丢份儿啊。
但阮令芳却是看一眼就知道肯定有鬼,问:“你这伤不养个十天半月的能好才怪!你是不是又去勾搭人家女知青了,跟你说多少回了,别去招惹那些知青,你们就不是一路人,你怎么……”
就在阮令芳说话的时候,大嫂却忽然注意到了阮昼的房里走出来一个青年,见他的容貌气质不一般,忍不住眼前一亮,说:“小妹,这个就是你领回咱家的男知青啊?”
阮令芳也转头一看,就看见了一个高瘦清俊的青年,心里就跳了下,又看了一眼乖乖软软的小孙女,就转回头脸色不善地瞪了一眼村长。
儿子被之前那个住家里的漂亮女知青迷得三魂五道的,现在人家搬知青宿舍去了,他都还眼巴巴恨不得跟着去。
现在倒好,又给领回来一个这么好看的后生,要是将小孙女儿也给拐跑可咋整?
见奶奶神色不对,阮乔还以为她是不高兴家里又有人住进来,就主动缓和气氛,给郁浔介绍了一下家里人。
郁浔虽然性情淡漠,但也很有修养,懂礼貌,长得好看又懂事知礼的年轻人应该是长辈最喜欢的那种。
但在郁浔跟奶奶问好时,奶奶的脸色却更不对了,觉得小孙女这积极介绍的样子就跟带对象见家长似的。
她忙一把将小孙女拉到了身边,语气却温柔多了:“乔乔,你去奶奶房里拿些钱来,咱送你这倒霉二哥去卫生所瞧瞧。”
阮昼不想浪费钱,忙阻止说:“还是别了,我也就是胳膊疼得动不了,明天应该就好了。”
阮令芳冷笑一声,拍了下他的胳膊,就听见孙子疼得跟杀猪似的叫起来,她说:“明天好?你好一个试试?”
阮昼捂着左胳膊,疼得面容扭曲,怀疑人生:“我是亲孙子吗?”
村长比较沉默寡言,但听见儿子这话,就拍了下他的头:“说什么呢!”
阮昼:“……”
他好苦。
就在阮乔拿了钱,伸手刚扶住二哥胳膊,打算送他去卫生所的时候,却忽然听见郁浔开口:“我能看看他吗?”
阮令芳正要反对,他一小孩懂什么?
但阮昼却是胳膊一动就疼,更别说卫生所那么远,还要花钱,虽然对郁浔的话也没信心,但还是扬声说:“就让他看,说不定人家就是祖传学医的呢。”
这时候他还不忘贫嘴,阮令芳瞪他,但也不好再拒绝,看看也不花钱,也就没说什么了。
倒是郁浔冷冷淡淡地纠正他:“我家就我哥一个学医的,没有祖传医术。”
大堂里静了一静,都看向神色冷淡的郁浔。
阮昼也忍着疼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这位哥,不是吧,他听不出来玩笑吗?这么一本正经地解释做什么?
阮乔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