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是念写,能够透过相机或者电视等进行拍摄,可以透视远方。如果用相机进行念写的话,每次都要砸坏一次3万日元的相机作为代价。”
我无意识“哇”地叫了起来。
我不是觉得这个能力特别厉害才“哇”,而是这个能力居然如此费钱。果然不是穷人能够想象的。
在收押着空条的监狱时,我和一脸担忧的贺莉女士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看向空条。他的牢房里面有漫画,有饮料,有软软的转椅和舒服的沙发。我在想,这个牢房的福利怎么这么好的时候,见到所有人都在场的空条对我们解释说,这是突然出现的恶灵做的,他自己也不清楚。警官们也说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有这些东西。
另外,其实他早就可以出狱了。但是他拒绝出狱,就是因为他身上有大家看不到的恶灵。这次打架就是恶灵动的手,和他无关,怕恶灵继续无缘无故伤害其他人,所以空条决定待在监狱里,想看这个恶灵到底想做什么。
我听完之后,觉得空条真心特别好人。
你看!为了不让恶灵伤害到无辜的人,自愿留在监狱里受苦受累,实在太无私了。
就在这时,二乔跟我说,恶灵是替身。
“……”
我记得,替身好像是听从主人意志行动的啊。
所以就是说,虽然空条不知道这个替身是怎么回事,也没有想过去操控它,但是无意识的想法驱使下,替身就帮他怒殴了其他人,还在监狱里给他带各种便利又休闲的东西。
这么说,空条也不是那么好人吧。
接下来的事就是二乔跟空条解释恶灵是怎么回事,让阿尔德尔把人从牢房逼出来之后,我们找了一间咖啡厅把所有的事情细枝末节都重新解释清楚了。
空条对去讨伐宿敌迪奥没有什么兴趣。
所以空条要继续保持学生状态去读书。
而二乔也表态,既然空条不愿去,他也逼不了空条,难得来日本一趟,想确定贺莉也没事再走。
这里其实我有一个奇怪的点。
我没有和二乔直接说。
那就是——空条似乎对自己的命运一点都不清楚,也不能使用在主角学院暂停时间的能力。
我和主角学院的同学都相处过,他们中有的知道自己的命运,像是二乔以前就知道西撒会出事,只是知道的程度或多或少;有的则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像是幸平创真,像是我。
其实这也可以解释清楚。
因为JOJO他们是一家子都在班上,所以后代都知道前代的命运,只要告知就好了。所以二乔的事情,作为后代的空条以及东方仗助都知道,所以他们告诉了二乔。二乔就可以有所规避,但是空条也比东方年长。东方他十几岁的时候,空条已经快将近三十岁了,没道理东方不告诉二乔他会发生什么事。
难道是空条不屑知道?
按照空条的性子,感觉也说得过去。
可是就是这样,我自己给自己解释清楚了。
我还是觉得很纠结,很郁闷,像是有些事情就是解释不清楚,但我抓不住要点。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隔天。
空条还是真的去上学了。
我本来要陪二乔下棋的,他以前教我下国际象棋,我这次想教他下日本盛行的黑白棋。结果他居然扮猪吃老虎,假装不会下,最后连续把我吃得死死的。他看我不甘心,才跟我说,这黑白棋原本就是19世界末英国人发明的,在70年代一个叫长谷川五郎的日本人发展开,才会在我的年代里盛行。
“想玩过老祖宗,没那么容易的。”二乔抛着棋子愉快地说道。
“嘁嘁嘁。”
我不满地撇嘴。
我就没有赢过二乔任何棋类。
刚好我玩得没劲,贺莉女士拎着便当盒问我能不能给空条送便当,他忘记带了。
我看着便当盒外裹的布是粉色为底,外加红色爱心的花样,当场就明白其实不是他忘记带了,就是自己不想带。不管如何,我还是站起身说可以帮他带。
二乔回头给我摇小手帕加油,然后自己就笑成一团了。
这个老傻子在做什么?
我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送到一半的时候才突然间想起,二乔知道贺莉正在撮合我和空条,现在我不就一副小媳妇样去给空条送便当了?而且便当外面的裹布是那么明显的少女心浓浓的款式。
“……”
唉。
头疼。
空条在学校不仅是校霸级别的人物,而且还是校草级别的。我刚在他的班级门口提起空条,一批女生围到我面前,好奇地问我是谁,就是想套近乎。费了半天的劲,我才知道空条在医务室。听说是在石阶上摔下来,小腿被树枝割了,破血了。
嗯。
我见过那个石阶,因为我就是顺着那条路过来的。
大概有五十阶以上,坡度很陡。
但是无法想象,要怎么摔才会叫小腿被割了。
因为就算是从石阶旁的山坡上滚下来,最多也是撞到树桩之类的,或者最后撞到石阶旁边的石柱。树枝没有那么矮的。另外,空条的体格也很高大强健,小腿都是肌肉。一般来说,经常锻炼的人肌肉会硬也不容易割伤。举个例子,USJ敌联盟来袭时里面体格最强的就是脑无,全身都是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据说用刀具砍,刀具也会崩坏。
我推测,有人用了个性、不是、用了替身能力攻击了空条。
我说不惯替身能力。
因为替身能力和个性还是有异曲同工之处,我觉得大概是这点原因,原本在二乔那个时代,我是用不了个性的,但是在这里我可以用一点。跟在泽田那里一样,虽然超能力的名字存在着差别,但是都是生命能量的体现,所以我的个性也可以用。
医务室和空条所在的教学楼是分开的。所以在我走在医务室的路上时,我看到一个穿着军绿色长袍的红发青年很摆姿势地坐在应该是医务室的窗台上。
我不知道是不是红色的头发。
老实说,我对色差敏感度不强。
我上次不是说心操头发是蓝色的吗?
被他知道后,他直接不客气地说道:“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我的头发是紫鸢色的,哪怕你说是紫色也行,怎么会是蓝色?”
“……这是一个难题。”
“不,这不是。”
为了证明我就是分不清颜色的差别,他还问我知不知道绀色和蓝色有什么区别。
“嗯。”
我当时就抱着胸,回了他这么一句。
“……什么区别?”
“emm……”
反正对方看起来就是红色的。
医务室在二楼,窗户有一面是碎裂的,我怀疑发生了一些问题,悄声抓着墙体爬上去看情况。在医务室里面,几个学生横七倒八躺在地上,医务室的保健老师也跟着倒在地上,口里吐着白沫,而空条也在其中,脸上负着伤,和窗台上的人对话。医务室里面非常混乱,东西莫名其妙地就被撞到在地上,“砰砰砰”像是发生着剧烈地打斗,但是在我眼里,空条和红发青年只是不断地说话,然后脸上或者身体哪里就像被撞击了一样出现了变形。
嗯,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替身战斗了。
其实,我在牢房那里也经历了一遍。
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是也许很激烈呢!
反正我是确定红发青年是敌人了,所以我一个手刀就往对方的脖颈砍过去,同时借着窗台的力维持住身形后,立刻往他的后心狠狠一踹,把他打倒在地上。
我是那种做事一定要做到底的性格。
没法确定对方真的无法动弹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除非他是我朋友。所以他倒在地上之前,我还把他的手脚扭了。
一套动作我做得非常熟练,连手上的便当盒我都没有放下过。
“没事吧,空条。”
我把便当盒放在他手上。
空条对我的出现一点表示也没有,倒是对我拿的便当非常不满。
“不要给我送这种无聊的东西。”
“这是妈妈的便当啊!”
我睁圆了眼睛,据理力争。
“你得吃。”
空条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间感觉到我五脏六腑里面被流状的异物充斥着,有种我掉进大海里面,海水只往我的口腔里面灌,整个身体全是冰凉的水。但是最大的区别是,大量的“海水”要从我的胃部、血管不断地往上从我的口腔、鼻腔、眼眶和耳朵里挤出来。
这种感觉非常窒息,我几乎喘不过气,同时我极度想要呕吐,这是身体排斥异物产生的反应。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打败我。我的法皇之绿在你碰到我的时候已经钻进你的身体里了,不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