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觉得还是有点头晕,就说:“扶着我点,头晕。”
易怀谦把她扶好,没问她是什么时候醒的。
但温绥觉得自己这么骗他不好,和他的坦诚比起来,她简直就是个坏蛋,于是她说:“其实我在车上就是醒的。”
易怀谦只是脚步一顿,嗯了一声,没什么其他的反应。
温绥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回去之后,保姆杨姨果然在那等着,温绥把易怀谦打发去一边,自己和杨姨说了几句。等易怀谦喊杨姨发现没人应的时候,温绥才说:“我让杨姨先回去了。”
易怀谦对她这个行为没做其他评论,只说:“绥姐现在觉得好一点了吗?夜里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叫我。”
“哦,你先回房间去休息吧。”温绥说。
易怀谦站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其他要说的了,嗯了一声,往房间走。
温绥瞧着他有些落寞的背影笑了笑,喝完杨姨煮的解酒茶,去刷了牙洗了澡,然后围着一条浴巾去了易怀谦的房间。
他的房间没锁,把手一拉就开了,而他还没睡,坐在床边似乎在发愣。他看不见,所以房间里总是不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进来。
听到脚步声,易怀谦疑惑的转向门口,“绥姐?”
温绥走到他身边,坐在他对面,一边擦头发一边说:“距离末世还有十天。”
易怀谦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温绥忽然凑过去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把他吓了一大跳。
“除了弟弟,你愿意当绥姐的男朋友吗?可以光明正大一起睡,早上起来看到对方没穿衣服不会被吓个半死的那种关系。”
易怀谦看上去却并不怎么高兴,他嗅到温绥身上的香味,勉强笑了一下,说:“绥姐是在勉强自己吗?”
温绥啧了一声,觉得这事不太好解释,感觉怎么说让他相信都有点难度,而且这么说来说去也实在太浪费时间。
所以她随手扔了毛巾,顺便扒了自己身上的浴巾,接着上前一把将易怀谦推倒,自己欺身上去坐在他身上。
易怀谦还想起身,却被她一把压回去,干脆利落就扒衣服。
易怀谦抓住她一只手,无奈极了,“绥姐,你先等一下……”
温绥往后压了压,蹭的易怀谦一阵闷哼,她眯着眼睛顺势就反抓住易怀谦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按,语气里都是笑意:
“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