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观澜看着宋执安,无奈叹气:“你呀,实在天真,竟然到了这个地步都没听出不对来?”
“你也未免将我想得太傻!我知晓你想要说神女教内几位准教主备选斗,排除异己,大打出手,至于圣火宫也只不过是遭了徊风连累罢了。”宋执安有些羞恼,“我的意思是,神女教虽有恶意,但哪来这样的实力?徊风既然是准教主,实力自然不差,而当年的圣火宫宫主也绝非庸手,神女教内哪来的实力将这二者一网打尽?听你说,当年圣火宫的动静只有片刻,想来敌人的实力定然非同寻常!若神女教真的有在片刻之间就覆灭圣火宫和徊风的实力,又怎会蜗居此地数千年?”
梦观澜终于对这小子有点改观了:原以为他在地下室,没想到已经来到了第三层。
梦观澜道:“你说得很对,神女教只靠自己是做不到的——但若她们是与另一些人合作的呢?”
“可那些人又是出于什么目的?神女教能用什么来打动这样实力的人。”
“而这就是我们要探明的东西了。”
&nb-->>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 二人在通过气,统一了步调后,便开始分头调查。
随着他们调查的逐渐深入,他们当真揪到了一百年前的线索,抓住了一个神女教教主的亲信。
二人知晓此刻定然已经引起了神女教教主的注意,也知晓二人的时间定然不多了,便轮番上场,软硬兼施,终于从这亲信口中得出了更深的线索——一百多年前,曾有一位德高望重的仙长来到神女教,与神女教当时的教主交流数天,后来还对当时的准教主之一溯雪,也就是现任的神女教教主表达了善意。从这之后,溯雪的身边似乎就有了一支隐形的力量为她所用。
“你可知那仙长是谁?!”梦观澜急急追问。
亲信告饶道:“小人之听说那位道长姓邬,而且这还是另一位道长追到这里,二人大打出手时叫出的骂名。他们一人叫对方邬老贼,一人叫对方叛徒,还在大漠深处打过一场,至于其它的事,小人便真的不知道了!”
到了这时,事件越发清晰起来。
在宋执安看来,大漠本就易变,如今百年过去了,哪里还能寻出什么踪迹,再加上神女教教主亲信的失踪定然会叫这位教主心生警惕,若二人此刻再继续深入,无异于羊入虎口,于是便苦口婆心想要将梦观澜劝回,只待日后寻觅更好的时机。
可梦观澜认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不趁着此刻乘热打铁,而是回头筹谋,只待到自己准备好再来,到了那时,对方何尝不也准备好了?因此她不顾劝阻,一意孤行,定要进沙漠深处寻找二人交手的痕迹,从而推断出那位“仙长”的身份。
宋执安拗不过她,只得跟着她深入大漠,最后也真的找到了一些奇特的气息,以及一个海市蜃楼般的虚影。
梦观澜一见这海市蜃楼便不由得白了脸,身形僵立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可谁知此刻,那神女教之人刚好追到此地,出手击伤了魂不附体的梦观澜。
宋执安见对方人多势众,只能一边向自己亲爱的师父求救,一边拉着梦观澜战略性撤退。
梦观澜受到这一击后,终于回神,但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灰败了下去,心如死灰,甚至还叫宋执安莫要多管闲事,就此将她丢下自己一人跑了就好。
宋执安简直要被这人气死,喝道:“当时要报仇的人是你,如今要放弃的人也是你,你就不能多坚持一下吗?!”
梦观澜自嘲道:“如今这般,哪里还有坚持的必要?”
宋执安怒极,道:“谁说没有坚持的必要?我就是要你活着,你便是想要死,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