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脸色一变，然后都沉默了。
“公孙瑾！”凤幽月脸色发黑，捏住他的下巴塞进去几颗丹药，然后恶狠狠道，“即便你死了又如何！就那种父亲，值得你以命抵命？！你是不是脑子被屎糊住了！”
“就算是吧……”公孙瑾白着脸，吃力一笑。他靠在凤幽月手臂上，抬起头看向公孙乔。
公孙乔眸光闪烁。
“父亲，”公孙瑾咳出一口黑血，生机迅速消散，“你生了我，今日……我便把命……还给你。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什么……”
公孙乔眼睛猛地睁大。
公孙瑾推开凤幽月，缓缓向大家磕了一个头，“诸位……瑾以命抵命……恳请诸位留……公孙乔一条性命，让他……孤独终……老……”
话落，公孙瑾脸色一白，猛地喷出一口黑血。
“公孙公子！”众人齐声惊呼。
凤幽月连忙扶住他，以银针刺入身体。
“公孙瑾，你撑住！你不能死！”她手中动作极快，“什么以命抵命，什么父债子偿！不可能的！你要是死了，公孙乔也别想活！”
“……凤……城主……”公孙瑾脸色惨白，虚弱的笑了笑，“我……我累了……若有……来生……只愿生在寻常人家……即便我不能修炼……爹爹也不会……不会嫌……弃……”
手臂，无力的垂下，砸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