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不是一个操作系统,只是一个壳软件?”切瓦特·埃加福特愣了一下,连忙问道。
陈耕点头:“没错,这就是一个壳软件,难不成你认为我要求你们去开发一款图形化操作界面的操作系统?”
切瓦特·埃加福特:“……”
切瓦特·埃加福特的朋友们:“……”
这就尴尬了,盖瑞特2000的员工们的脸都有些发烫。
陈耕仿若没看到这一张张猴屁股一般的脸,接着说道:“当然,以现在的小型机和中型机的硬件水准,开发一款真正意义上的、可视化的图形操作界面是可以的,但我认为以现在的硬件水准而言,图形化操作系统对系统资源的占用太高,不如用这种加载壳软件的方式更能节省系统资源……
我知道ib的中型机和dec的小型机完全不同,导致这个壳软件从设计到代码也完全不同,但我不管这么多,我要的效果就是一个软件的使用者,在ib的中型机和在dec的小型机上使用这款软件时,看到的界面是完全一样的,就好像他们在操作同一台电脑……”
陈耕的话还没说完,一旁有个声音就说道:“先生,恕我直言,这是不可能做到的,dec的vs系统和ib的unix系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操作系统……”
“山姆,你错了,只是可以的。”这个声音还没说完,一直在思索陈耕的话的切瓦特·埃加福特就打断了他,说道。
“啊?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切瓦特·埃加福特说道:“你或许忘记了,这并不是一款真正的操作系统,这只是一个假装自己是操作系统的壳软件而已,至于这款壳软件运行之后能否在unix系统下和vs系统下能否显示同样的信息,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提供给这两台计算机的素材就可以做到。”
“说的没错,”陈耕笑眯眯的从自己准备的资料当中拿出一张a4纸,面向镜头展示了一下,才交给切瓦特·埃加福特:“为了让你们能够更准确的了解我的想法,我特意做出了这个‘视窗’系统的效果图,我要求这套壳软件运行之后,在显示器上显示出来的效果就是这样的……嗯,我给这个壳软件起了个名字,叫‘视窗’,我认为对于人们来说,这个系统对他们打开了一扇全新的窗户。”
在说“dows”这个单词的时候,陈耕忍的好辛苦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切瓦特·埃加福特觉得既然这位费尔南德斯·陈先生懂计算机,那么接下来双方的交流应该就比较愉快,但很快,切瓦特·埃加福特就发现这十万美元不是那么好拿的,自己眼前这位费尔南德斯·陈先生不但懂一些计算机的知识,而且有着非常强的保密意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那两个一看就是保镖的家伙正在从他们随身带来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台摄像机……摄像机?!
这个时候的摄像机可不是30多年后可以拿在手里、甚至干脆就由手机来兼职的摄像机,这个时代的摄像机是那种我们在电视是哪个看到的、需要抗在肩膀上的那种,至于记录信息的介质,不是高速存储卡,而是磁带……
“费尔南德斯先生,您这是……”切瓦特·埃加福特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问道。
其实他是在装傻,在看到了陈耕的手下的这个动作之后,他就大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可也正因为明白了这个意思,他才感到愤怒:你们竟然觉得我会偷你们的东西?!
罗斯玛丽向切瓦特·埃加福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笑眯眯的说道:“埃加福特先生,我们老板说过,对于很多软件开发人员来说,可能解决很多问题的办法只是一个思路,但没有人提供这个思路,这个问题你就永远也解决不了……”
是的,罗斯玛丽、甚至是费尔南德斯公司之所以对这次的谈话进行录像,原因和目的都很简单:留下音频和视频的证据,免得将来盖瑞特2000“偷”用了自己的思路,打官司的时候来回扯皮!
但在盖瑞特2000公司方面的人看来,费尔南德斯公司的做法就有些羞辱人了,不等罗斯玛丽说完,就有人忍不住愤愤的道:“这位小姐,你们未免太高看你们自己了,盖瑞特2000是业内最好的软件开发公司,我们有着业内最领先的问题解决思路,你觉得我们会盗窃你们的想法?”
切瓦特·埃加福特没说话,不过他不说话这个动作本身就说明了他的态度:他的这伙伴的话也代表了他本人的想法。
但罗斯玛丽也不生气,在自家老板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这份心理准备了,笑眯眯的说道:“这位先生,请您记住,我们可是花了10万美元,而且相比于这10万美元,我身为我的boss的思路远比这10万美元值钱的多。”
罗斯玛丽这话一出口,盖瑞特2000的人立刻闭上了嘴:你出10万美元,你最大!
别看切瓦特·埃加福特刚刚说去年一年,盖瑞特2000公司做到了40万美元的总营业收入,而作为一家软件开发公司来说,他们的生产活动几乎没有什么成本,电费就是最大的成本了,也就是说,去掉才房租、水电这些总计不超过1000美元的硬支出之外,这40万美元几乎全都可以拿来发工资、分红。
但实际上哪有那么多!
一年40万美元,真当dec是做慈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