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晋不耐与这些玩意儿缠斗,张嘴喷出一口火来,将其烧得干净。
火势继续蔓延,燎上刺穿花旬的无线丝线,火上的热度一路窜入血肉骨骼,痛得花旬犹如烈火焚身,脸上的肌肉一阵扭曲。
方禹:“师父!”
傅栩:“花旬!”
“小晋,”傅慧急道,“快把火收了。”
小晋听令,张嘴将火吸回。
花旬吊在空中动颤不得,疼苦万分,他脸色苍白地盯着傅慧,“果果,相信我,我们月族当年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雪族的事,便是你大舅啊——”
雪姬的手缓缓收笼,丝线寸寸紧缩,更有无形的丝线穿进他的胸膛,锁住了他的心脏。
花旬凄厉的惨叫响在耳边,傅慧心下一悸,再顾不得什么大舅小舅小姨了,“住手!”
傅慧挣开傅栩的怀抱,将他往身后一送,散出身上的功德金光。
金色的光芒带着烈日的炙热,世人的祝福,于她身上散开,朝四周蔓去,所过之处,阴暗血腥连带着雪姬缚在花旬身上的无形丝线尽皆消融、散去。
小晋沐浴在功德金光里欢快地打了个滚,伸尾勾住下坠的花旬,“主人,你真舍得啊,做了那么多事,救了那么多人,积累了好几年,才好不容易存了这么点功德,全散了。”
“孽障!他月族害了我们全家,你不同为娘一起将他杀了,还救他,”雪姬飞身而起,避开飘来的功德金光,又惊又怒道,“还不快将功德金光收了,你想害死为娘不成?”
傅慧眨眨眼,无辜道:“可您本就是死人啊。”
“你——”
傅慧盯着雪姬惊惧的目光,扬了扬唇,“你为什么怕花叔叔把话说完?”
对上傅慧清澈如水的一双眸子,雪姬有一种被看透的狼狈,她恼羞成怒道:“小衍,还不给我把她抓住,填了阵眼。”
顺着她的目光,傅慧看向地面,不知何时,脚下出现了一条条暗色纹路,如活物一般在缓缓扭动。
“爸爸、方禹,你们快出去。”
两人摇了摇头,往傅慧身边站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