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月浩给她科谱了些大学常识,方禹和蒋兰互视一眼,止不住想笑。
“一万尽够了。”大学生活如何,待她进校后再好好体会吧,方禹将她给的两张存折收进储物袋。
傅慧眼巴巴地瞅着,心疼得不行,“1千啊,就这么没了。”
方禹:“……”
他也收到了相同的存折,本想收了1千,还她一份大的,现在,方禹不想给了。
方禹摸摸鼻子,在傅慧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起身去了堂屋。
“宋爷爷,我爷爷找您,说请您去德胜院一趟。”
老爷子放下手里的坚果,摸了摸脚边的松鼠,“可有说什么事?”
方禹摇了摇头。
“行,我这就去。”
……
傅子羡匆匆从红五军赶回来,刚一推开德胜院小书房的门。
迎面便飞来一只茶杯,他偏头躲过,任凭茶杯掉落在身后,“啪”的一声,摔成碎片。
“我的茶杯!”老首长哀嚎了声,越发生气了,“傅子羡,你就不会接住,那可是明代的青花瓷,缺了一只就不成套了。
“手疼。”
那意思便是,接了,茶杯撞在手心里,手可不就疼了。
老首长一噎,继而暴跳如雷,“手疼!和着你那一手老茧,是假的!”
“果果回来了,手上的老茧让她看到该心疼了,昨夜我泡药水去了老茧。”
傅子羡难得解释了一句,却听得老首长甚是无力,“进来,坐吧。”
失了茶杯,老首长连让人给他上茶的意思也没了。
“说说你怎么回事?既然知道杜仲文没死,为什么不吭声?”说到这里,老首长气得止不住拍桌子,“你可真能忍啊,因为仲文的事,宋承运恨你恨了那么多年。”要不是因为果果,这两人现在还是死敌呢。
傅子羡在他对面坐下,面色淡然道:“我没有找到他作为杜仲文的半点证据,若说‘木中’二字取自他的姓名,天下间重名的又岂在少数,这个理由多少有些牵强。凭直觉,我说他是杜仲文,你们信吗?”
“信!”
傅子羡的脸上,不免露出了几分意外。
“嗤~”老首长冷笑了声,“我们并肩作战多年,守望相助多年,傅子羡,早年我与你虽不如杜仲文、宋承运相熟,可不防碍我对你的了解。”
“你这人啊!”老首长悠然一叹,“实诚,从不来虚的。”
“直觉敏锐,做事果决,可以说从无败迹。”
“从十几岁开始当兵,一生中唯二的磨难与委屈,便在仲文这事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