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相貌这么没信心?”
“得了吧,那两次我是什么模样,我能自己不清楚。”
“陆团,”宋红军拿着文件匆匆从办公室出来,好奇地打量了番郑昊,“不是送去精神病院了吗?咋又带回来了?”
郑昊:“……”
“不是精神病,医生说,死里逃生,出现了些认识上的障碍,缓过神就好了。”
宋红军:“哦,那现在?”
陆衍:“好了。”
宋红军无言地拍了拍郑昊,“好了就行。走,去会议室商量下晚上的部置。”
……
老爷子和傅慧从医院出来,时间还早。
“爷爷,我们去哪?”
老爷子冲身后某个地方招了招手,从花园洋房出来就一直跟踪保护他们的便衣警察,心虚地望了望四周,走了过来,“嘿嘿……老爷子,您怎么发现我的?”他还从没有过跟踪失败的经历呢。
“呵呵呵,我经常用果酿,五感灵敏。”
这倒是解释通了,年青的警察脸上露出抹释然。
老爷子:“跟你问个事?”
“您说?”
“知道以前的魔半城宁家,现在的住址吗?”
“余汇区小木桥附近,”顿了下,警察又道:“那一片有些乱,我们叫它棚户区。”
老爷子:“……怎么住那了?他们家的房产呢,没还回来?”宁家可不只一处房产,早上他就奇怪,就算落破,有那些房产在,宁家的生活也不会太艰难才是。可他与宁继业双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相握,掌心触到的是一片老茧和做工留下的细碎伤口。
“您老有所不知,”警察道:“刚解放那会,宁家捐了九层房产,五七年,东区纺织厂赶工扩招,住房紧缺,宁老先生得知后,又将东区的两套房产捐了出去,只留了他们当时住的一套小洋房。”
“宁继业有一个儿子,68年在街上被车撞到,伤了脊骨,这几年一直摊痪在床。为了给这个儿子治病,宁继业花光了积蓄,卖了小洋房。”
“撞他的人呢,没赔钱?”
“那人是国外来的投资商,宁家选择了让对方驱逐出境……”
老爷子恍然,随着花国的强大,国门的打开,果酿、花酿、生机丸、养生丸的引吸,国外来花国经商投资、居住入籍者渐渐增多,为了保护我国人民群众的利益,国家颁布了一系列政策。
其中就有一条,受到人身攻击达到一定程度的受害者,可要求政府将其驱逐出境,不过这么一来,得到的赔偿就少了。
余汇区小桥的棚户区,除了街道窄些,房子低矮密集些,倒是没有老爷子想象出的脏乱差。
“爷爷,”傅慧朝前一指,“你看。”
不远的街道边,宁继业佝偻着身子,正摇着补鞋机给人修鞋。
老爷子眼前晃过宁公馆,那灯火璀璨的大厅里,操着一口流利外语,与人谈笑风生的俊秀少年。
“四七年,我来魔都办事,见他时,”老爷子不无伤感到,“他还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少爷模样。”
“我记得他学问不错?”老爷子问警察。
“对,他是建国后的第一批大学生,闽大外语系毕业后,扑苏维留学。”迟疑了下,警察叹道:“所以,运动中遭了不少罪,宁老先生也是在那时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