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家父母

今后的路如何走?是一意孤行,还是改弦易张。

旬儿也该给族中、给各家一个看得到未来的交待了。

接到母亲的纸鹤,花旬愣了下,他让父亲派人给果果送东西来,主要的目的是想让来人将两竹节果酿带回去,给父亲饮用。

族中不是没有丹师、药师,只是他们以往炼制的丹丸也好,配的汤药也罢,要么药效不足,要么就是太过刚劲凶猛,经年下来父亲身上的伤不但没好,反而愈发重了两分。

而果果的果酿,他尝了,是无渣滓无负作用的纯温补,非常适合父亲饮用。

浩叔来了留下,不是不好,只是年前果酿就送不回去了。

翌日,用罢早饭,花旬开着军卡,载着傅慧和两名在京的花组成员去了医院。

红旗胡同的事解决了,关维便回了医院,协助花锦配药,看护病人。

“花队,果果,”关维从重病室出来,脱下防护服,“您二位怎么来了,可是有事?”

“来找您要药材,”傅慧跳下椅子,“您不是说,您私库的药材都给我吗?”

“私库”、“都”,连续几个字,砸得关维头晕,心脏直抽抽,心疼的。

傅慧看着他的脸色确认道,“您要反悔?”她举起了小拳头,“敢反悔,揍您哦!”

花旬:“……”

他真没想到,果果还有这么奶凶奶凶的一面。

关维:“……”

只有他感受到了,小祖宗冲他碾压过来的凌厉气势吗?

“不敢,不敢,”关维连连摆手。

傅慧的脸色缓了缓,放下了拳头。

关维忙擦了把额头的汗,在前领路道:“我这就带您们二位去取。”

关维医院里的小私库,傅慧没要,他们直接到了他在京市的四合院。

四合院里十几间房,除了住人的正房和西厢的制药房,东厢和倒座都放满了药材。

傅慧没有都要完,每样都给关维留了五分之一。

一通忙活,回到紫庭阁已是下午。

听潮院里,在家的老爷子已为孙女收拾好了药房,周建军派人送来了批,不知道从哪扒出来的旧货架子。

药材整理摆放好,已是月上中天,姜伯和方禹提着食盒,给几人送来的霄夜。

与之同时,随着火车的入站,王娇、张丽丽母女跟着陈规下了火车,坐上了来接的吉普,住进了军区大院。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遇到件特尬的事,一位女士打电话来,叫着我的名字,说她叫啥啥,我那个晕啊,记忆翻找了一圈也没记起这是谁,然后她又加了我微信,给我发了她的照片,好嘛,更晕了,不认识,完全陌生,但她又确实是我同学,我的电话,是她从我一个久不联系的亲友那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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