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藤摸瓜,给我全面清洗!”
花旬冰凉彻骨的声音,顺着话筒响在了对方耳边,队员激灵灵地打了个塞颤,“是!”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他请示道:“那陈沛呢?”
“他,”花旬眸中的冷意深了两分,“将他的多重身份放出去,让他们狗咬狗,咬上一段时间,我们再来慢慢收网。”
拨乱,不只是平城,还有全国各地。
平城之后,不知老首长是如何安排,是要傅子羡统领重审小组,还是回来接收红五军。
若是前者,为免红五军被陈沛煽动,而他们手里又没有陈沛确凿的证据下,那就留着慢慢玩吧,不过就是留,时间也不会太长。
挂了电话,花旬拿起了桌上的两竹节果酿,沉吟了下,他取纸叠了个纸鹤,点了点发了出去。
花旬是隐氏家族月家这一辈的少族长,而月家又是其它家族之首。
他自小身负重任,长大后更是携了诸族的希望与寄托带人入世,不知不觉间便长成了一副心思缜密,冷厉威赫的模样。
夜已深,月父却是了无睡意,他点着手上的纸鹤,听了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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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老爷,”管家月浩在身后忍不住提醒道,“少爷还等着您回话呢。”
“小浩,我没听错吧,旬儿在跟我讨要小女孩的东西。”修士记忆力超凡,一遍过后便能背下了,又何况听了数遍,哪有听错的道理,月父只是不敢置信,他那越长大越不可爱的冰山儿子,竟跟他要小女孩的东西,还要多多益善,“你确定他没在外面给我生个小孙女?”
“老爷,”月浩颇是哭笑不得道:“少爷有没有血脉,您不是最清楚吗?”花组那帮小子,一月一封的汇报信是白写的吗。
“唉,”月父轻叹,“这要是我孙女该多好。”
月浩抽了抽嘴角,将傅慧的资料又不厌其烦地念了一遍。
“行了行了,”月父收起纸鹤,“你也别念了,照旬儿的吩咐去准备东西吧。明天一早,你亲自跑一趟给他送过去,顺便帮我看看他最近过得好不好,身上可有伤。”
“是。”
说是明天送去,月浩却是连夜收拾了东西,便往京市赶来了。
雪停了,太阳探出云层,金色的阳光洒落一地。
廓下,老爷子和花旬搬了凳子,拿了棋盘一边下棋,一边时不时地朝院中看上一眼。
练了会儿大字,傅慧便抱了猪尿泡和松鼠开启了玩乐模式,两人在庭院里各站一方,像拍羽毛球般,你来我往地拍着猪尿泡玩,银玲般的笑声伴着松鼠兴奋的吱吱声,溢满了整个庭院。
“叩叩……”
傅慧扭头去看,门口站着个七八岁的女孩。
放下猪尿泡,傅慧好奇地走过去,“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