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听着电话声,宋长期心里暗忖:“不会是启海反应过来,找自己算帐来了吧。”
拿起电话,他心虚道:“喂,启海,我刚才胡说的,真没想命中红心……”
“宋叔,是我,”赵麒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大院的门卫说,傅栩叔借了您的车出去了,您知道他去哪了吗?”
“平城监狱,看他爹去了。”宋长期的话音刚落,对面“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这孩子!”宋长期摇了摇头,嘟囔了句:“真没礼貌。”
……
“老大,”蒋国昌刚审讯出来,王小二便一把扯住他的胳膊,拽着朝狱长的办公室跑,“京市来电了,老首长的儿子赵易,你快点。”
蒋国昌一惊,“是不是老首?”他们也接了寻药的任务,可惜多年过去了,连个影都没瞅见。
“我……我不知道,一听是他,我给激动得什么都忘问了。”
“娘的,又不是老首长打的电话,你激动个鬼呀!”蒋国昌骂完,甩开王小二的手,飞速窜进了办公室。
“喂,我蒋国昌。”
“蒋国昌,”赵易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傅栩呢?可还平安?”
“人没事。”此刻的蒋国昌,凌厉的似一把出鞘的剑,“是不是傅栩身上有药?”五天前,他接了老首长的命令,稳住平城!
这个命令不得不让他多想。而赵易却在老首长病危的关头,专门打电话来找傅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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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是!”赵易咬了咬牙,飞快道,“只是他送来的药,被人毁了,你问问他还有没有,必要时——搜身!”
“行,拿到药,我亲自护送过去。”只要老首长在,平城就算现在乱起来,又如何?
赵易沉默了下,“护住狱中的人!”
放下电话,蒋国昌一边大步朝外跑,一边叮嘱王小二,“你告诉傅栩一声,就说药毁了。”
“唉,唉,什么意思呀?还有,你去哪啊?”
蒋国昌没时间回答他,一气跑到大门外,瞄到带有京市军区大院标志的吉普车,伸手拔出军靴里的匕首,几下撬开了车门。
灯笼果那么贵重的果子,蒋国昌不信傅栩能冒险躲过狱警们的搜查,带到里面去。
前排搜过,蒋国昌迅速到了后座,然后,心急如焚地打开了后备箱,解开包袱,看着两盆植物,他有一瞬间的懵逼。
“娘的,都是什么玩艺啊,一个也不认识。”出于谨慎,他还是拨开了灯笼果果子外面包着的叶片,然后,一缕柔和的光芒透了出来。
蒋国昌脚一软,扒着后备箱的边沿跪坐在了地上,“老子没做梦吧!”
“啪!”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嘿嘿,疼的。”
“灯笼果,一整株的灯笼果。”
“蒋国昌!”苗丫没想到自己一来,就看到蒋国昌举着手自残,想到王小二电话里说的那些内容,苗丫一惊不等猎犬拉的爬犁停下,就跳了下来。
“苗丫,”蒋国昌迫切地需要有一个人来帮他确认,“你快过来看看。”
“什么呀?还有,你没事吧?监狱里真被投毒了?”
“没事,你快看看,这是不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药。”
听到蒋国昌提‘药’,苗丫的头猛一转看向了后备箱,寒风中的人参冻得瑟瑟发抖,灯笼果倒是不怕冷,只是吧……面对着两个要捋她果子的人,心态有些崩。所以,两株在风雪晃个不停。
“蒋国昌你个猪,人参都要被你冻死了,”苗丫慌忙拿起丢在一旁衣服将人参重新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