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要不是你们,我一定会被杀的吧……哦呼,这个是我准备的谢礼,请收下吧!”
被救出的游女感激地送出了礼物,云凪习惯性地收了下来。
系统提示:【获得了避〇孕套x1】
看了一眼提示,对这类道具已经感到习以为常的云凪顺手就把避〇孕套塞进了背包里。
女人千恩万谢地离开了。云凪目送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回头刚想要打怪,却突然察觉到了几道灼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云凪只觉得后颈一凉,回头便发现队伍成员们都愣愣地盯着她看,就连灶门祢豆子都把箱子打开了一个小缝,粉色的眼眸透过缝隙直直看着她云凪。
“你们在看、看什么?”
云凪一时间被盯得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点,警觉地问道。
众人没说话,我妻善逸面颊通红,灶门炭治郎的耳根也红透了。嘴平伊之助的脸被猪头遮着看不见,只是猪眼睛闪烁着一丝光。
突然宇髓天元轻笑了一声。
“你把那东西收下来,是打算怎么用?”
“……”原来他们以为她收下避〇孕套,是打算和什么人用吗……?
云凪恍然大悟,顿时窘迫地涨红了脸,连连摆手:“诶没有啊,你们什么意思?啊好奇怪,刚才那个人给我的是什么?我顺手就收下了,完全不知道要用它来干什么耶……”
厚脸皮的云凪装模作样地说着,但感觉似乎越描越黑。炭善猪三个人的样子显得很不自在,而宇髓天元则颇有兴味地盯着她看,一副不信的样子。
“你不知道那东西要怎么用吗?”华丽忍者抓了一把额前的头发,突然吹了个口哨,开玩笑一样说道,“没关系,我想只要你拜托,任何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应该都会相当愿意教你才是。比如说现在在你面前的人里,你就可以挑选一个人来华丽地教你。”
闻言,炭善猪豆四双眼睛目光闪烁,都在默默地盯着云凪,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妈的这三个老婆的老色胚,肯定是看穿她假装不知道,故意让她下不来台的!原来宇髓天元是这样恶趣味的人!
云凪憋着一口气在原地站了几秒。她很想当场揭露音柱的糟糕本质,但是之前说的那句“我完全不知道要用它来干什么耶”完全就是给自己挖了个坑,不装傻就会暴露她其实知道那玩意儿是用来干嘛的……
云凪正苦苦苦思索着要怎么做才能保全她石头杀人狂的颜面,难不成不读档不行?但是她努力了这么久,不想读档,还是说干脆厚着脸皮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突然身后的黑暗中,猛地跳出了一个衣带鬼。
“竟然闯入堕姬大人的地下洞窟!”衣带鬼牛眼圆瞪,用尖利的声音大叫,“看我不把你们这些侵入者……”
然而它话还没说完,云凪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猛地回头:“野生的衣带鬼跳出来了!快,大家一起上,打死它赚经验!”
“……赚什么?”
虽然很不解,但大家都不是会因为一点小事耽误打怪的人,于是利索地一拥而上,乱刀把衣带鬼给砍了。
在那之后这话题似乎是结束了,没有人再提起。一切好像恢复了正常。于是云凪继续带着队伍在地下刷刷刷……
在地下洞窟里来回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刷了多久,到最后云凪无论往哪里走,路边都不会再跳出衣带鬼了。意识到自己已经把整张地下地图走完后,云凪不由得有些吃惊。
按理来说,系统野怪就算打死了,也会在看不见的地方重新刷新出一批来。但现在看来,死掉的衣带鬼并不会刷新。难道这不是系统安排的野怪?
思前想后想不明白,云凪索性统计了一下这趟打怪的成果,一统计不由得一阵惊喜——她这一路上打死了好几十个衣带鬼,救下了不少游女,等级竟然升了两级。而灶门炭治郎他们等级更低一点,所需的经验值更少,都升了四五级。就连宇髓天元都升了一级。
虽然觉得野怪没有继续刷新有点可惜,但成果已算斐然。云凪相当满意地带队往回走去。
重新回到地上时,系统时间显示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一行人掀开地板出来,把菖蒲屋负责杂务的番头新造吓了一跳。灶门炭治郎一个劲儿道歉。离开菖蒲屋后众人就分散开来,各自去做自己所负责的工作了。
【系统提示: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灶门祢豆子、宇髓天元已脱离队伍】
云凪小跑着回到了自己在云雀屋的房间,因为身上的球衣也没有人注意到她。一路上了楼梯,打开门时云凪还在沉思,但在看见屋里的景象时,她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她离开前还整整齐齐的房间,竟然变得一地狼籍。被子和漂亮的和服被人撕开,棉絮到处都是,镜子也被人打碎了。梳妆台被人翻了个底朝天,瓶瓶罐罐全部砸在雪白的墙上,胭脂口红泅出大块大块深深浅浅的印痕。
要不是这就是她云凪本人的房间,云凪简直以为她来这里搜刮过补给……
看见房间内的凄惨景象,云凪扭头就去把妈妈桑找了过来。没想到妈妈桑看见屋内的景象,同样大吃一惊,神色困惑而茫然。
“好奇怪,这段时间我根本没有发现有人进过你的房间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吓得团团乱转,“竟然有人敢偷偷潜入花魁的房间……看来得多雇几个打手了……”
云凪默默地看着妈妈桑急匆匆地去联系雇人事宜,心里开始猜测起来。
会是不死川实弥问出她的房间,偷偷翻窗来找她吗?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就被云凪否决了。不死川实弥不是会闯进女孩子房间的人,更不是会在别人的房间里大肆破坏的人。他虽然平时举止粗野,但行事相当有原则,不会做出这么糟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