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行不由分说,拉着她到灯光明亮些的地方,这才发现她额头左边明显比右边高一些,还有些红肿。
ldquo;怎么回事?
容小诺讪笑两声,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贫嘴道:ldquo;大概我是小龙人,长犄角了吧。
ldquo;容小诺。
他很少有连名带姓叫她的时候,一旦这样叫,就证明他生气了。
ldquo;小舅舅,没什么大问题的,你就别问了。
ldquo;不想说也可以,看来你的确照顾不好自己,之前答应你一周住校一天的承诺,我收回。
ldquo;不行不行!
容小诺拽住他的衣袖,撒娇道:ldquo;小舅舅hellip;hellip;你答应的,做人要有信用,不可以食言。
ldquo;那么你照顾好自己了吗?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好像每次跟小舅舅据理力争,最后败下阵来的都是她。
ldquo;也hellip;hellip;没那么严重的,就是下午看篮球比赛的时候,被球砸到了。
闻言,傅慎行眼底升起几分薄怒:ldquo;谁砸的?
看他这副模样,不会是要去找别人麻烦吧?
她摇头说:ldquo;没看见,球从远处飞过来的,我也没什么大事,就别追究了吧,小舅舅?
傅慎行皱起眉头,似乎不信她的说法。
ldquo;真的没看到?
ldquo;真的真的!
她连连点头。
那个王柏林学长也不是什么坏人,不小心砸到她的,而且也赔礼道歉过了,这点小事要是经过小舅舅处理,可能就小不了了。
她坚持这么说,傅慎行也不再追问。
看着她高高肿起的额头,他又心疼又恼火。
这么大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约会好好照顾自己?
他希望她能照顾好自己,可私心又希望她永远长不大,永远都是那个依赖他的小诺。
责备的话到嘴边,也成了温柔的关怀。
ldquo;疼吗?
容小诺诚实地点点头。
ldquo;原本没觉得的,刚才碰了一下才觉得疼,我也是才知道它肿起来了。
他幽幽叹了声气,对她道:ldquo;走吧。
ldquo;去哪里?
ldquo;带你买药hellip;hellip;难道你真的想头上长犄角?
ldquo;哦hellip;hellip;
容小诺低下头,忍不住笑出声。
小舅舅什么时候也变得会开玩笑了,真可爱!
hellip;hellip;
车在一家药店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