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疼hellip;hellip;容与,我好疼啊hellip;hellip;
傅暖疼得都快流眼泪了。
其实她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么难忍的疼痛,还是她对过去那些事情的一种应激反应。
那时候,她是失去记忆的,可现在,她记得一切。
她忍不住去想生小诺那时候的情形,失去记忆,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独自在医院的手术台上,忍着痛,流着血,拼了命生下小诺。
她以为有执念的只是容与,可到了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执念一点也不比他少。
ldquo;别怕,暖暖!我在hellip;hellip;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缓解她的难受,只能用力地握着她的手。
被推进手术室的瞬间,傅暖咬着牙对他道:ldquo;不hellip;hellip;别进来,我不想你看着hellip;hellip;
那过程有多难,她是知道的。
她希望他陪着她,却又不希望给他留下任何心理阴影。
她记得有很多新闻说,丈夫陪产之后,对妻子有了阴影,连夫妻生活都无法hellip;hellip;
ldquo;我不要你hellip;hellip;陪hellip;hellip;
ldquo;别说傻话!
容与沉声制止她,对医生道:ldquo;我是她的丈夫,我一定要陪产。
事关孕妇安危,医生也不想再耽误时间,便同意了。
ldquo;不hellip;hellip;不要。
傅暖难受地摇着头,眉毛都拧在一起,可见有多么疼痛难忍。
ldquo;傅暖,你听着,我是你丈夫,一辈子都是。无论见着你是什么模样,你都是我此生唯一挚爱。
傅暖的眼睛有些湿润,不再反对容与在场,用回握紧他的手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
接下来,她开始配合医生的引导,呼吸吐纳。
不多时,就听医生道:ldquo;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再努点力。
傅暖深吸一口气,听医生的话用力,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握着容与的手力道也忍不住加重几分。
容与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温和地凝视着傅暖。
这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就是他此生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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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五六个小时,孩子终于呱呱坠地。
傅暖因为力气耗尽,听到孩子平安消息的那一刻,整个人放松下来,晕了过去。
ldquo;暖暖?
容与见叫不醒她,忍不住问医生:ldquo;她怎么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