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她不陌生。
可门已经被关上,不知何时被人反锁上了。
腰身被男人强而有力的大掌桎梏住,下一刻就被他拦腰抱起。
那片刻之间的失重感,让女人发出一声低叫,随即她不断蹬腿想要挣脱。
“靳淮南,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这混蛋,他该不会是想……
身子重重跌入大床中央,顾夏只觉眼前一阵晕眩,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撑起身子,就想下床。
然,男人高大的身躯倾下,将她整个身子笼罩住。
“你……”
“我是混蛋,所以不做点什么,倒是我亏了。”
靳淮南说着,一手扯去颈间的领带,反手将女人的双手扣在头顶。
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
“靳淮南,你敢!”
双手被领带束缚住,女人怒喝一声,但很快,男人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他不仅敢,而且还能很过分。
“宝贝儿,让我看看你,诚不诚实。”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
“你敢这么对我,我……”
“你想怎样,嗯?”
对于女人想要说的“狠话”,靳淮南几乎都能猜到,却根本不在意。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了她的衣衫扣子,女人抬脚想要踹他。
他闪躲开,另一只大掌扣住了她的脚踝。
“看来,这双脚也不安分啊。”
耳边,是他冷呵的气息,平日里听来,可以无视,但换在这一刻,换在这种时候,只让人心颤与畏惧。
这个男人,在床上总有千百种方法,让你臣服。
这一点,顾夏从未怀疑过。
只是,他再怎么样,她也不是自愿!
“靳淮南,你就只会用这种龌龊的手段对我么!”
被骂龌龊的男人不怒反笑,“对啊,我一向喜欢用行动说话。”
事实,不也是如此么。
爱是做出来的,以前他和她之间,不就是睡出来的感情么。
“我告诉你,你就是这么对我,我也不会再喜欢你,更不会嫁给你!”
顾夏死死咬着牙,恨不得咬死这个男人。
她有她的固执,他知道。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这么喜欢她。
俯首吻上她的唇,那强制而又霸道的吻,堵回了她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呼吸……
……
唐家。
都晚上九点了,余果看着电话,有些心急。
“电话打不通,不知道顾夏现在是不是在靳淮南那里。”
余果正想着出去时,唐致深回来了。
“你回来得正好,送我去靳淮南那里。”
唐致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好看的眉宇蹙了蹙,“怎么了?”
看他妻子这样,也不知道靳淮南那厮又做了什么惹她生气的事。
“今天靳淮南不知道抽什么疯,给全公司人发了喜帖,他和夏夏的结婚请帖。”
结婚。
唐致深听到这两个字,菲薄的唇扬了扬。
呵,那家伙也有这么一天,真是难得。
余小果瞪眼,“你笑什么!”
拜托,这事很严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笑。
“顾夏气不过,就气冲冲跑去找人了。”
“找谁?”
“还能有谁,当然是罪魁祸首啊。你说靳淮南是不是闲得没事做啊?好端端的,玩什么结婚,他……”
不等余果把话说完,唐致深出声否认了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