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都没正眼瞧过老夫。”
“老头,等以后我强大了,出去后把她给你抢来暖床。”
“老头这个词我不喜欢,我就是在这里懒得打扮自己,否则我是一个翩翩公子好不好?我进来的时候可帅了呢……”
他又墨迹起来,反反复复的说着他有多牛b,有多帅之类的。
但他现在就是一老干爹啊,样子又老又丑,胡子都打绺了,头上都粘连了,这里也就是不能生虱子,要是能生虱子,他恐怕得满身虱子爬。
自然,陈阳现在也似乎快变成另外一个余醉了,因为他的胡子也开始长出来了,衣服也破洞了,头发也开始粘连了。
……
……
时间如流水,光阴逝世极快,三百年的赶路,那是无限漫长的。
后来陈阳甚至喜欢上余醉的话唠了,因为在黑暗的虚空之中,真的真的太安静了,他特别想找人说说话,证明自己还在,还活着。
所以他也终于理解余醉的心情。
然后俩人就都变成了话唠,三百年的时间,陈阳把他上辈子和寡-妇-偷-情的事儿都说了出来,甚至多长时间都一五一十的往外说。
因为时间太长,实在没啥可说的了,所以陈阳有啥就往外说啥。
三百年的时间,二人莫逆,不是师不是徒,而是知己,知交,余醉这厮把他干的那些坏事也都告诉了陈阳。
比如说他的性-启蒙老师竟然是他父亲的第七个小老婆。
也比如说,他给他当年的一个兄弟戴过绿帽。
反正有啥说啥,三百年时间太长了,不说话真的很难受啊。
而三百年后的某一天,陈阳看到了黑暗的至远之处有绿色的光华。
那光华犹如绿色的彩虹一样,斜次里从虚空中插过。
非常长非常长。
而当二人走近之后,陈阳也被震惊了。
那的确是一条树干,树干不知道是从哪里插过来的,然后斜次里向上向上向上,不知延伸到哪里。
树干上有绿叶,有枝条。
而这树干,也只不过是一截而已。
这就是世界之树,是从未知之地穿插而来,纵贯了整个界狱的树干,世界之树其中的一条树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