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我们不是怪罪你演唱会上的事情,我们生气的是你隐瞒自己身体情况的事情,”平日里最沉默寡言的钟子迁都上阵当知心哥哥了,“还记得我们的团综名是什么吗?《ABO一家人》,既然我们是一家人,就是相互扶持前进的存在,一起分享快乐和痛苦,家人不就是同甘苦共患难的存在吗?还是你觉得我们只是普通同事?”
“不是,我……谢谢大家……对不起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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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年又是感动又是内疚,加上钟子迁的话,无意间精准地戳中他心中深埋多年的痛处,忍不住大哭起来。除了袁望野,谁都没想到平日里乐观开朗的沈夏年会哭,还哭得这么惨,登时会议室里鸡飞狗跳。
陈最气得扑上来殴打钟子迁:
“笨阿迁!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就你有嘴叭叭叭!”
洪顶顶和姜北城赶紧抽纸给沈夏年擦眼泪,以长辈的姿态哄他。
“夏年别哭,顶哥没骂你的意思,公司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哎哟,”洪顶顶急得把发型都抓乱了,“顶哥给你涨工资?还是放假?行吧唉,你去参加战狼拍摄吧,我这就给你联系!唉!我跟你一起哭得了!”
洪顶顶一烦躁就爱薅头发,一薅头发又撸下来几根毛,对于一个在秃顶的康庄道上越走越远、一去不返的抗秃斗士而言,寸毛寸金,每一根头发都是脑袋的净土,洪顶顶看着手里几根净土,心痛得无法呼吸:秃了秃了,这下真秃了算了。
“小年你瞅瞅你,也不是我说你啥,我也没说你啥啊,咋还给哭上了呢……”姜北城也是急得方言往外直冒。
“好啦不说这事儿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一直没说话的袁望野终于绷不出了,“你们一人一句,跟七大姑八大姨开□□会似的谁受得了?人我带走了,”袁望野不容分说地把沈夏年拽走了,“我哄。”
袁望野把沈夏年带回到宿舍,回头一看沈夏年已经不哭了,垂头丧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干嘛啊这么丧,”袁望野坐到床上,用手指像猫爪子一样挠挠沈夏年的掌心,抬起一双黑溜溜的狗狗眼向沈夏年坏坏一笑,“小桃花过来,让你的望野哥哥抱抱。”
“占谁便宜呢,”沈夏年被逗乐了,扯着袁望野的脸蛋往两边拉,“什么哥哥,嗯?叫谁哥哥啊?”
“疼疼疼,年哥,年哥,我错了年哥!”
沈夏年这才放开袁望野,发现自己下手有点没轻没重,把袁望野的脸颊都扯红了,赶紧给他揉脸:
“痛不痛啊?是不是我太用力了?给你揉揉。”
“唔唔唔……”袁望野脑袋都快被沈夏年给拧下来了,赶紧抓住沈夏年的手腕,亲昵讨好地抬头去亲沈夏年,“年哥不要难过了,下次我的part给你唱,我教你唱rap好不好?”
“哪有你这样的,”沈夏年知道袁望野在哄自己开心,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对于沈夏年而言,就好比一口吸出一条完整的龙虾脚,心里美滋滋的让他想偷笑,“下次的演唱会,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了!”
“你就别立fla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