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看!别人能看的你也能看,”袁望野脸上烧得厉害,却还是鼓起勇气暗示道,“别人看不了的,你也能看。”
“……额、我,我……”两人什么都还没干呢,就相对着闹红脸,沈夏年心虚,打开电吹风潦草地一通狂吹,“你快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等袁望野也洗完澡出来,两人在床上对坐了一会,这氛围好得有点过头,搞得两个人光是干看着对方就有点口干舌燥,沈夏年刻意忽略床头摆放整齐的成人用品,拉开床头柜:
“我们看看有没有扑克,把北城哥他们叫来——这什么东西?”
袁望野瞥了一眼,佯装淡定:
“玩具。”
“玩具?”沈夏年好奇劲上来了,拨拉了一下,从里面抓起一个盒子,“小野你看这个,狼牙棒啊这是!”
“嗯……”袁望野有点没眼看。
“这是用哪儿的?”
“你猜。”袁望野的手指沿着沈夏年的脊椎下滑。
“打人用的?”沈夏年掂了掂,还挺有分量。
“不是,”袁望野的指尖停留在沈夏年的尾椎骨部位,轻轻地点两下,他凑到沈夏年的耳边,用略带嘶哑的声线沉声道,“放这里面的。”
“……”沈夏年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把“狼牙棒”放回去,又拨拉出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猫耳,往袁望野的脑袋上戴,“嘿嘿,这个可爱,还有一条尾巴,”沈夏年把那条黑色的猫尾从抽屉里取出来,这条猫尾根部还绑着铃铛,沈夏年抓在手里摇晃了两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这个尾巴要怎么戴?别在腰上吗?”
“老地方。”
“你怎么这么了解?”沈夏年警惕地把袁望野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番,“好你个袁望野,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居然是个老司机!”
“不怪我!”袁望野举手投降,“我都是书上看的!”
“什么书?”
“同人本。”袁望野如实禀报。
沈夏年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这些东西,是用你身上还是用我身上?”
“你说呢?”
“OK,我明白了,是我太天真,”沈夏年赶紧把袁望野头顶的猫耳给摘了,和手上的尾巴一起丢进抽屉里,迅速关上,一抖被子把袁望野按进床里与他大被同眠,“还是睡觉吧,晚安。”
“晚安。”
黑灯瞎火,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这种感觉没办法用三言两语来形容,就好比口渴想喝水,那杯水就放在你面前,你却无法把这杯水灌进喉咙里。
“睡不着?”沈夏年闷闷地问。
“嗯。”
“什么事?”
“没事,”黑暗里传来袁望野“咕咚”的口水吞咽声,语气里带了点焦躁,“我……算了,”他翻身下床,“我去上个卫生间……”
这个酒店是卫浴一体,卫生间也是透明的,一层玻璃根本没有隔音的效果,光是听声音,袁望野在里面干什么,同是男人的沈夏年再清楚不过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最后忍无可忍地光脚下床,像一只轻盈的猫咪溜进卫生间,通风口投下浅白如水的月光,落在少年郎春潮翻涌的俊美脸庞,他抬着盈盈的桃花眼,与沈夏年四目相织,莹白的月色将这张妩媚漂亮的脸庞浸润得愈发风情,他垂下眼,双颊发红地按住袁望野的手:
“我帮你。”
“……好。”
“你也要帮我。”
“好。”
袁望野呼吸粗重地啃上沈夏年的唇,他好渴,沈夏年就是那杯水,他想把这杯水喝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