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一反常态,没着红衣,反而一身黑底儿绣兽纹的锦袍。修长挺拔的身姿,极其俊美,手指衬着玄色锦袍,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王爷微弯眼角,手指摩挲地从腰侧摸到了香球的绳子上,指尖一勾,轻轻松松解下来。
长安:“……”
解了香球还不算,随手丢在长安的脚边,又摸到了腰带上。于是长安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仿佛端杯子一般,很是随意地就解起了腰带。
“等,等下!”长安眼皮子剧烈一抽,头皮顿时发麻:“你这是要作甚?!!”
周和以垂眸凝视长安,也没说话,就鼻腔里发出轻轻一声哼笑。
安静的屋内,轻飘飘的笑声仿佛闷雷炸响一般在长安的头顶炸开。他本身的音质偏冷,此时因着他的动作,显得那般暧昧。
长安瞬间局促了。
她反手撑着软榻,上半身迅速向后与周和以拉出一臂的距离:“周和以你!”
天不怕地不怕的姜长安,这一刻,脸颊脖子瞬间红了个透。
周和以一手还捏着腰带的手,一手作势还要继续脱。见长安紧张得都在吞口水,忽地挪开视线,捂着额头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清淡悦耳,仿佛玉石相击,长安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个人都被他笑蒙了,懵逼地看着他,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周和以还在笑,胸口震动着,整个人仿佛美人灯点着了火一般浓墨重彩了起来。
长安:“……”特么的这家伙到底受了什么刺激,瞎笑什么?!
“哎,你……”
正当长安要说话,笑够了的周和以忽地故技重施。
他丢开腰带,衣裳松松垮垮落下半边,他顺手就拉开了衣领。长安差点没被他豪迈的动作给呛死,脸红脖子粗的,立即一个滚地卷到一边。
周和以不知是不想长安追问,还是故意恶趣味,他弯着腰,俯身贴过去,上半身凑到长安的跟前。浓密的眼睫低垂着,周和以脸上的红润肉眼可见地变的苍白。狭长的眼睛,眼帘之下眸色幽深,他呵气如兰:“你屋里可有伤药?”
长安快被他这一串的动作搞得一脑子浆糊,愣愣地看着他。就见周和以指了指胸口,忽地拉开了夹袄。外袍大敞,夹袄解开,露出里头同色的中衣。
玄色中衣已被鲜血染湿,黏答答地贴他身上。
难怪他今日反常,没穿红袍,穿了这一身厚实的衣物。长安见状,脸上的热度迅速褪去。周和以顺势在长安脚边坐下,动一下,额头的冷汗就浮一层。方才还红润的嘴唇,此时全白了。长安就这般眼睁睁看他撕开了中衣,露出里头绑好的纱布,纱布已被血水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