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崔月,唱法不是很成熟,全凭天赋歌唱,青涩却干净:
“
当灰烬查封了凝霜的屋檐,
当车菊草化作深秋的露水,
我用固执的枯萎做成行囊,
走向了那布满荆棘的他乡。
”
如今,女孩们已经脱胎换骨。
沈B看着那一张张稚嫩黝黑,又带着乡间质朴的青涩面庞,突然鼻子发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又哭又笑。
大屏幕里的女孩们开始无词伴奏,“哼”音与“呜”音交融其中,十分震撼。
她们合音:
“
也许迷途的惆怅会扯碎喔的脚步,
可我相信未来会给我一双梦想的翅膀,
虽然失败的苦痛已让我遍体鳞伤,
可我坚信光明就在远方。
”
她们在唱“可我坚信光明就在远方”时,脸上挂着笑容,眸中溢出憧憬梦想的希望之光,无声坚信前路虽阻无畏。那时的她们,唱歌还没有技巧,大山赋予了她们最纯粹的歌喉。
当年的她们,不知前路如何,少年意气状霓虹,豪迈又热血。
“
我用翅膀掀起那天边的排浪,
我用身躯托起那血红的太阳,
就在这刺骨而凛冽的大风中,
你会听到我赞美未来的呼喊。”
在音乐伴奏间隙,有一段备采。
主持人问作精女孩:
“如果你们最后都不能出道,你们将何去何从?有没有想好未来的规划?”
其中一个姑娘笑容憨厚可掬。她咬着嘴唇,压根不看看镜头,怯羞道:
“我们都从大山里出来了,我们还年轻,就算不能继续当练习生,我们也可以去做其他的。听说工地上搬砖也能赚不少的,大不了以后赚五十,攒二十五。”
主持人问:
“攒钱做什么呢?”
女孩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我们打算以后赚了钱,一起攒钱,给BB姐姐买漂亮的公主裙。如果我们以后都能发财,那就攒钱给BB姐姐买全世界最好的公主裙!”
主持人又问:
“为什么要给沈B买公主裙?”
作精女孩代表:
“我们看过B姐曾经的采访,她说她童年的梦想,就是要一件最浪漫的公主裙。”
主持人:
“对你们而言,多少钱才算发财?”
作精女孩代表想了一下,说:
“一百万吧。”
主持人:
“你认为,有钱就能过上好日子吗?”
作精女孩代表:
“不一定吧。那天从山里出来的时候,B姐跟我们说,有钱了,也不一定能过上好日子。真正的好日子,是我喜欢这样的人生,即便这段人生它是清贫的,也算是好日子。”
作精女孩代表顿了一下,看了眼周围的姐妹,她又说:“我们都觉得,现在就是好日子。虽然清贫,虽然很累,可我们很开心,我们喜欢唱歌,也喜欢这样的人生。”
……
曾经的回忆一点点从记忆里牵扯而出。
作精女孩们从舞台后面出来,她们手牵手,站在舞台前,经过沈B多年“养育”,她们一个个出落地气质漂亮,早就不复当年稚嫩。
她们从山野村女,蜕变成了最美的凤凰。
她们用一双双明亮地眼睛望着沈B,齐声道:
“B姐,这是我们送你和哞哞的礼物。”
“这是我们送你的公主裙,你和哞哞就是我们眼中最漂亮的公主!”
“B姐,我们好爱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