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准备自己拿一颗吃,被他弯腰吻住了嘴唇,他把那颗糖喂给了她。
宁舒红着脸含着糖果,走到第九个礼物盒面:“这个怎么这么大,里面是什么?”
严乔笑了一下:“拆开看看。”
宁舒拉开上面的蝴蝶结,拆开这个比她人还高的盒子,里面是一台粉色的抓娃娃机,里面塞满了各种可爱的毛绒娃娃。
她兴奋地转头看着他:“这些娃娃,还有这个机器,都是我的吗?”娃娃机什么的,不光八岁的小孩喜欢,她一个大龄少女也喜欢。
严乔点了下头:“都是你的。”
宁舒晃了晃上面的手柄,发现里面的抓子不动:“是搬的时候弄坏了吗,需要修吗?”
“小傻瓜,没通电,回头哥哥陪你玩,”严乔拉起宁舒的手,把她带到下一个礼物盒面前,“继续拆。”
第十个礼物盒,她九周岁,里面是一个粉色的小钱包。九岁的小孩已经可以有属于自己的零花钱了。
她打开钱包,里面放着几张她出生那年的纸币,她吃惊道:“你是怎么弄到的?”
严乔:“只要有心就能找到。”
宁舒感觉自己从出生以为,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么幸福过。
第十一个礼物盒,她十周岁,里面是一件粉色的少女文胸。
十岁女孩的胸部已经开始慢慢鼓起来了,里面需要穿一件贴身的衣物。
徐美兰从来不会教她这些东西,仿佛小少女的发育是可恨的罪恶。
宁舒拿着少女文胸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下,文胸的布料很柔软,像棉花又像云朵,让人感觉自己被体贴而珍重地疼爱着。
第十二个礼物盒,她十一周岁,里面是一箱卫生巾。
宁舒一包一包拿出来看,日用的、夜用的、超长夜用的、迷你的,各种尺寸都有。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来例假,那天很不幸地穿了一条浅色的裤子,下课了也不敢动,那是夏天,没有多余的衣服可以围在腰上盖住屁股。
她很慌张,一直到放学,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她去洗手间把裤子脱掉,洗干净,不等干就穿上了,在里面垫了卫生纸,半路上纸就湿透了。
她的运气很好,遇到了当时的女班主任,班主任带她去买卫生巾,还给她买了一条新的内裤和裙子换上,让她不要吃冰的和凉的食物。
等她回到家,饭菜已经凉了,她还是吃了凉的食物。
严乔把卫生巾一包包放好,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你的卫生巾我承包了。”
宁舒又想哭又想笑:“你到底看了多少言情,怎么说话一股霸总味。”
她偷偷红了脸,低声道:“不过,我喜欢。”
她喜欢霸道又温柔体贴的男人。
宁舒打开第十三个礼物盒,她十二周岁,里面是一个带锁的日记本。
严乔:“密码是你生日,1126。”
十二岁的少女已经开始有秘密了,很多不能说出来的话都可以写在日记本里,比如跟同桌闹了矛盾,比如隔壁班的帅哥,比如一些关于情窦初开的小心事。
宁舒抬头看着严乔:“我要是写东西在上面,你会偷看吗?”
严乔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当然不会。”
宁舒笑了笑,露出一对甜甜的小酒窝:“谢谢。”谢谢他尊重她的**。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严乔挑了下眉,“我当然不会偷看,我会光明正大地看。”
他看着她:“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写的日记当然也归我。”
宁舒:“……”突然又不喜欢霸道的男人了。
宁舒打开第十四个礼物盒,她十三周岁,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款式简洁精致,极简的铂金链条,坠着一颗切割璀璨的钻石。
严乔帮宁舒戴在脖子上,在她脖颈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面印下一个吻:“十三岁的女孩已经是可以打扮的年纪了。”
宁舒戴着项链,转过身看着严乔:“好看吗?”
严乔:“看不清,靠近点。”
宁舒往前走了走,严乔拿起她胸前的项链:“好看,我能亲一口吗?”
宁舒:“能。”
然后她看见男人弯下腰,低下头埋在她身前亲了一口。
宁舒慌忙往后退了一步,紧紧捂着自己,满脸通红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幸亏她穿着毛衣,不然要是夏天,他直接亲上去,那成什么样子了。
严乔笑了一下:“不是你说能的吗?”
宁舒知道自己又上了这个人的当,她在跟他说项链,他却想的是项链下面的。
她不理他了,转身去拆第十五个礼物盒。
她十四周岁,里面是一条黑色羊绒围巾。
宁舒拿出来在脖子上围了两圈,把脸贴在围巾上,甜甜地笑着:“好暖,好舒服。”
严乔帮宁舒把围巾系好,揉了揉她的脸:“这是十四岁那年冬天,我妈亲手织给我的。”
宁舒没想到是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摘下来:“是你妈妈送给你的,我不能收。”
严乔重新帮宁舒围上:“她要是知道是这么可爱的儿媳妇在戴,肯定很开心。”
虽然严乔这么说,宁舒还是舍不得戴,整齐地叠好放在盒子里:“等过年我再戴。”
宁舒打开第十六个礼物盒,她十五周岁,里面是一双银色的高跟鞋。
严乔让宁舒坐在沙发上,蹲在她身前,握住她的脚。
他的掌心很热,烫得她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他帮她穿上高跟鞋:“十五岁的女孩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可以穿上高跟鞋、漂亮的小裙子,跟同龄的男生跳舞了。”
宁舒家虽然条件还不错,但参加舞会什么的,明显不是她这种一般阶层的人家可以有的。
宁舒紧紧盯着严乔的眼睛:“你十五岁的时候是不是跟穿着高跟鞋的女孩子跳过舞?”
严乔帮宁舒把另一只鞋子也穿好:“没有。”
宁舒:“不信。”
要不是亲身经历,他又怎么会想到。
严乔把宁舒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揽着她的腰,把她带到客厅空旷一点的地方:“我只跟你跳。”
宁舒不会跳舞,被严乔带着跳了几步。
宁舒被严乔带着跳,感觉眼前的男人又开始耍流氓,她红着脸:“把你的手从我的毛衣里面拿出来。”
她的皮肤被他的手掌贴着,像被烫熟了一样,发热发麻。
这支舞以严乔被他亲手送出去的高跟鞋踩了一脚而告终。
宁舒继续回到礼物堆里继续拆礼物。
第十七个礼物盒,她十六周岁,里面是一束鲜艳的玫瑰花,红得像火,明丽妖艳。
严乔:“十六岁是花季,百合更适合这个年纪,可我更喜欢玫瑰,所以送了你玫瑰,这一束一共九十八朵。”
宁舒:“为什么不是九十九朵?”
一般人送玫瑰花不都是九十九朵吗?
严乔低头在宁舒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轻轻笑了一下:“你手上的九十八朵,加上我手上的这一朵,不就是九十九朵了吗。”
宁舒笑了起来,脸蛋映着红色的玫瑰花,比下午五点钟的晚霞还要灿烂。
她仰头看着他:“你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吗,为什么情话一筐一筐的?”
严乔眼神认真地看着宁舒:“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宁舒感觉自己被人摁进了蜜罐子里。
她拆开第十八个礼物盒,里面是一把黑色的雨伞,打开,外面一层是黑色,里面是一大片向日葵。
十七岁是雨季,他希望她有伞,伞下有阳光。
宁舒抱着手上的伞,想起读高二那年,她忘了带伞,知道徐美兰不会来接她,因为她要接宁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