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就走,陆嘉卉就等这个机会,抄起门边的花瓶便砸在钱嬷嬷头上。钱嬷嬷遭了暗算捂着头震惊的回头去看陆嘉卉,陆嘉卉笑眯眯的拍拍手,凑近钱嬷嬷道:“嬷嬷好好享受老来春。”
钱嬷嬷应声到底,陆嘉卉眼神一下冷了下来,她拖拽着钱嬷嬷绕过屏风果然看到一男子似是用了药物,此刻正在榻上扭动着身子。
陆嘉卉心下微冷,毫不顾忌的将钱嬷嬷外衣扒了扔到榻上。
那男子中了药物,神志不清,哪管扔上来的是年纪轻轻的姑娘还是年纪颇大的婆子,翻身上去便撕扯起衣服来。
陆嘉卉知道不能久留,转身出了房门隐身到院子里几口大缸后面去了。
刚躲好身子,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领头的郑氏眉头紧皱,脚步很快,而小郑氏得了郑氏的嘱咐,扬声道:“我的老天爷哟,我可怜的二弟哟,这绿帽子被戴到家里来了。可了不得了哟。”
今日郑氏请的都是赵家的姻亲还有县城数得着的大户,包括王太太在内的女眷在赵家看到这么一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新寡的儿媳妇不甘寂寞趁着今日忙乱趁乱偷汉子呢。
王太太站在一众人里,微微撇嘴,却觉得郑氏故弄玄虚,想到那日在白龙寺发生的一切,她有理由怀疑这是郑氏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就是为了弄死自己的儿媳妇,因为一旦当场抓包,这偷汉子的事族里就可以决定将人沉塘了。
想到那日貌美娇柔的小媳妇,王太太有些可惜,但今日她是来看热闹的,她很想扒开郑氏的脑子问问,在自己家里抓奸儿媳妇对赵家的名声有什么好处。
可惜郑氏被气恼冲昏了头,只想着将陆嘉卉弄死,却将赵家名声下意识的忘到了脑后。
可若是儿子儿媳妇能阻拦也不至于有今日这一出,坏就坏在,唯一明理的老二已经死了,老大还断着腿躺在屋里胡思乱想,老三倒是正常,却视陆嘉卉为仇敌,恨不得陆嘉卉马上死了去见他二哥去。
于是郑氏毫无顾忌的导演了这么一出,打着清理门户的主意想将陆嘉卉置于死地。
一群人浩浩荡荡冲着屋子而去,陆嘉卉趁机溜出院子然后又装作不知的跟在后面跟了过来。
郑氏气冲冲的到了门口隔着门还能听见男人的粗喘,来的人大多是成了婚的妇人,这会儿听见动静也不由面红耳赤。
小郑氏捂着嘴,转头对春环道:“可怜的丫头哟,你家二奶奶可真是不要脸啊。”
郑氏皱着眉,对丫鬟道:“开门。”
丫头得了命令上前将门一推便推开了。
隔着屏风,众人甚至都能看到榻上两人起起伏伏的身影了。郑氏冷着脸,怒道:“好你个不知羞耻的陆氏,枉费我赵家一片真诚从十里大山将你聘来做了赵家妇,你竟不守妇道偷汉子,你对得起你的亡夫,我的儿吗!”
声声指责,闻着愤怒。
“母亲,我何时偷汉子了?”陆嘉卉站在人群后面无辜的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