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也没忘夸夸自己的女儿,“兰草图是我女儿画的,她对这些很感兴趣,现在还在学绣花。”
郑女士再一次对宝言刮目相看,“您女儿是个有灵性的好孩子,这年头很少有女孩愿意安安静静地坐下来画画、绣花了!”
“是啊,”提起女儿,李梅就有说不完的话,“她就是爱这些,就是现在正在读高一,功课紧,也就这寒暑假才有时间学学这个了。她很乖,沉得下心来,我在这边招呼客人,她可以坐着一整天绣花。”
说到儿女身上,郑女士又与胡萍、李梅交流起儿女经来,“我那儿子是个坐不下来的,平时让他陪我逛街都不愿意,哎,以后机会更少了,过完年后,他就要跟着他舅舅们去美国读书了!以后一年估计都见不到两次了,在身边的时候嫌他烦,不在身边了,又开始想他。”
胡萍接过话头,“是啊,小子们就是这样的,就拿鹏鹏来说吧,在家里招猫逗狗,皮的不行了,我是看见就烦,可是这出来上班,又很想他,担心他。”
几人正说着闲话,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进了铺子,看到郑女士,松了老大一口气,“谢天谢地,您还没走,您的东西忘了带了,我给您送来了。”
来人把手里捧着一个长方体的木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郑女士似乎才想起来,“我可不是把它给忘记了,真是多谢你了,要不然我们回了海市,还要派人回来拿。”
来人忙说:“不用谢,不用谢!”最后,郑女士让自己的司机小陈将他送走了。
胡萍很好奇,问道:“郑家妹子,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郑女士道:“是乾隆御用花瓶。”
宝言也来了兴趣,乾隆爷的花瓶,不知道在这个时代保存怎么样,她用期盼的目光看着郑女士。
郑女士自然也接收到她的目光,打开盖子,又揭掉绸布,终于露出了花瓶的真面目,是一只紫地珐琅彩绘缠枝花纹的桃瓶。
“郑阿姨,我能不能摸摸?”宝言问道。
“可以啊。”
经历了两百年,这只桃瓶仍然流光溢彩,底座上写着大清乾隆年制。宝言轻轻地抚摸瓶身,一股亲切的感情油然而生,这是与她同时代的桃瓶啊。
宝言作天真状,问:“这个花瓶好漂亮,郑阿姨,这个多少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