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她就完全忘了这回事了。
不过她现在有的是钱！立刻财大气粗地说道：“走，姐姐带你去整点硬菜！”
十一婉拒：“不去，我要保持身材。”
姜梨都惊呆了：“你这个年纪为什么想不开啊？”
十一淡淡地说道：“因为要想加入百晓堂，体重不能过一百二十斤，我的个子还在往上涨，要是再胖一点就危险了。”
人人都有梦想，十一的梦想就是成为百晓堂的正式成员。
姜梨不理解当个狗仔有什么好执着的，但隔行如隔山，还是祝他成功吧。
“行，可我有点事要问你……”姜梨为难地说道。
十一却真的有子天赋在身上，压根不等她说完下半句，就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跟上。
还是上次那条船，还是熟悉的位置。
“好了，这里是安全的。”他说道。
姜梨低声说：“我想问神水宫怎么走……这是可以说的吗？”
十一捂住了耳朵，脸色也是从“你疯了”到“也不是不行”。
他镇定道：“得加钱。”
姜梨冷笑一声，她就知道，存钱是永远不可能存钱的，只能是赚多少花多少，勉强维持收支平衡的样子。
她大气地在桌上拍下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这个够不够？”
十一摇头。
姜梨在桌上放下一瓶神秘剧毒：“这个加这个，够不够！”
十一虽然年纪尚轻，却立刻脸色剧变，活像见了鬼。
“天一神水？！”
小哥果然识货，但震惊之后神情就更加复杂了，冷淡地说：“够了，但要命。”
姜梨当着他的面，秒换了一套向往已久的白色长裙，腰间还缀着银色的丝绦，就连妆容都跟着切换成了宫南燕仿妆。
“你……敢问姑娘何方神圣……”少年拱手，投来了钦佩的目光。
见过横的，也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她这么猛的。
她自信一笑：“姜梨。”
“就是你，一夜之间除掉了石观音的两个儿子，还有她的大弟子……”
少年对她的过往事迹如数家珍，甚至比姜梨自己还要了解她自己。
“石观音又是谁？”姜梨惊讶。
她在论坛也看见这个名号了，不过一扫而过，也没见到有人好心做科普。
十一淡淡地说道：“是玄机阁悬赏榜上排名第四的女魔头。”
为了避免姜梨打破砂锅问到底，十一干脆先把相关的概念都先给她解释一遍。
玄机阁是百晓堂下属的灰色组织，该机构游走于正邪之间，有一张悬赏榜，杀死位列其上的人，都能去玄机阁领高额赏金。
他刚解释完，就看见姜梨呆坐在原地，满脸的欲哭无泪。
“你怎么了？”
“我没有领任务，还能去领悬赏么？”姜梨挣扎着问道。
“那当然不行！”
这下姜梨真的哭了。
得不到的奖励虽然令她难过，但本该得到了如今失去了，更让她破防。</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