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难受。
“你要洗嘴！”
“什么？？！”
靳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睛睁的老大。
“我…我洗嘴？？”靳以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又比划了一下褚蔚然，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而且还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嗯…不对…对！你要洗嘴。”
她刚才说话太快，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其实想说的刷牙，但是就变成了洗嘴。
本来被气的涨红的脸又红了一分。
还是这样，一遇到靳以她的理智全都没有了。
“你是不是…”
“我是不是无理取闹？”
“我是！”
褚蔚然的语气理直气壮，把靳以给弄的无语了。
“呜，我就是不喜欢你跟别的女人说话嘛。”
“就曲银我都是强忍着脾气的。”
越说，褚蔚然越觉得自己委屈，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靳以也被她弄的特别慌乱，又是抱着她又是哄着她的。
“好啦好啦，你别哭啊！”
褚蔚然这次没再闹，而是乖顺的趴在她的怀里，等着她哄。
靳以也是想哄的，可是刚要开口，手机响了。
她不想接，但是那个人还很坚持。
是导师的电话。
靳以接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传过来：“靳以，昨天晚上你打架了？”
这话一出口，两个人停止了刚才的别扭，表情都有些严肃。
本来靳以以为这事叶原不会那么不要脸，结果还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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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昨天打架了。”
褚蔚然在她怀里，捏着她的衣领表情有点担忧。
靳以安抚性的看了她一眼，跟那边说：“我这就过去。”
挂完电话，靳以撇撇嘴：“披萨吃不上了，我要过去一下。”
“我陪你。”
“不用…”
“干嘛不用？刚才的事我们还没算完账呢。”
两人过去的时候，叶原正在诉苦，说昨天靳以打人有多狠巴拉巴拉的。
商学院的老巫婆也在。
本来她对叶原寄予厚望，可是叶原越来越让她失望，被女孩子打了这事她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毕竟牵扯到两个人学院之间，她还是要出面的。
靳以一进门就受到了注目礼。
两双眼睛盯着她。
前者的眼睛里阴沉又带着浓浓的敌意，后者则是审视。
这事，靳以觉得自己没做错，先动手的是叶原。
“两位老师，你们好。”
靳以客气的点了点头，还准备继续说话，跟在她后面的褚蔚然进来了。
本来说话让她在外面等的，没想到还是跟了进来。
老巫婆一看到褚蔚然表情瞬间变得和蔼可亲，叶原的脸却变绿了。
“褚同学…你这是？”
老巫婆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有点疑惑。
“靳以是我女朋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