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父:“被人知道你和男人搅合在一起,会怎么说你?你让我们怎么见人?你这是在逼死我们啊!”
骆母:“若是你执意如此,娘知道你的性子,也不强求你,只要你娶妻,生个子嗣,其他的,你喜欢他也由你,这还不成吗?”
这怎么能成呢?
“要么,我这辈子不成亲,要么,我只会和他成亲。”骆原摇摇头。
他的瞳仁很黑,他只想要这么一个人,除了这个人谁也不要。至于父母这边,他倒是觉得并不难解决。
他的父母是看中他,但是父母更看中大哥,他的大哥很聪明,想必应该知道如何做。
骆父、骆母:……他们得缓缓,心口疼。
骆父骆母不是没有想过将儿子关起来,直到儿子想通了再放出去,但对于骆原,他们还真不敢。
骆原是当朝首辅,虽然名声不好,一堆人在背后嘲讽他,说他只是讨好逢迎帝王,德不配位云云。
但即使这样,骆原他也是首辅啊。
每天要上朝,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大事等着他处理。
拿绝食逼他也不成,因为骆原和他们讲述了其中利害,别看他现在是首辅,但得罪的人有点儿多,如果这件事情闹出去了,被人借口‘不孝’攻击,他下台了,可不单单是下台而已,历代失去权柄的变法的臣子,可大多没有好结果,说不定全家都会遭殃。
骆父骆母当即被吓住了,哪儿敢绝食闹得人尽皆知,平时只做出寻常的模样,等到骆原回来了,他们就去劝说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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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骆原能说啊。
读书那阵儿还没有显露出来,等到上了朝了,开始得罪了一大堆人之后,朝堂上哪天没有人喷他,最开始还没有那么多后起之秀跟着他,支持他,他每一次都是自己上阵引经据典喷回去,论起口才,骆父骆母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骆父骆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骆原:“我兄长不是有孩子吗?传宗接代如果是为了传递姓氏,兄长已经在做了,至于我,我并不在乎有没有子嗣。”
骆父骆母:“就算你不在乎子嗣,你难道不在乎名声吗?你是首辅,史书上注定会记你一笔,好男风说出去可不好听。”
骆原:“我还有名声吗?很多人在污蔑我,坊间早就流传了不知道多少抹黑我的流言。”
骆父骆母败退。
骆父骆母几次尝试,都被说的词穷了,反而有被儿子洗脑的趋势。
他们要是担心儿子以后没有人给养老,骆原说大哥的孩子说过会孝顺他的,更何况,简沧那边有不少学生后辈,他也没到吃不上饭的地步,老有所依不成问题。
若是担心名声?骆原现在的身份地位,别人也不敢在他们面前说三道四,至于史书之上,千载之后,挨,他们去了坊间几次,也不得不承认骆原的名声糟糕透了——阿谀奉承,欺压士人,黑心首辅——即使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了。
只是和男人在一起,他们心里仍然掰不过这个劲儿,但他们能怎么着?劝也劝不动。
长大的儿子如同泼出去的水一样,时不时地去简沧家里住,两人如胶似漆好着呢,他们也听到了不少关于简沧的传闻,思想也在慢慢地发生转变。
走到外面去,耳边听到关于骆原的,关于简沧的,那必然是骂的,只有骂的狠不狠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