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橘明显感觉最近秦寿情绪很焦躁。她给他递一块西瓜, “你没事吧？”
把西瓜吃掉，秦寿不回答，只揽过她的腰, 擦她唇角的西瓜汁。擦着舔着，他又吻住她。他像是在沙漠里干涸擦久的人，而她就是那片绿洲。
当发现他开始不对劲的时候, 颜橘猛地抵开他，“别这样。”
秦寿黑眸发红，极力克制，有些羞耻, “我到发.情期了。”说着就开始用灼热的脸蹭她。
颜橘一口气差点呼吸没上来, “你……你发.情了？”难怪这两天他表现得很奇怪。
他连忙颔首。
“那……那怎么办？”
秦寿两颊嫣红, 握住她的手, “帮我, 你帮我。”
“咳咳咳！”颜橘, “你以前怎么做的？”
他用额头蹭她的额头，“忍着。”
“你继续忍吧。”颜橘瞅了瞅他的尾巴，想到某种画面，莫名害怕。
“忍不了。”
“可你以前都能忍。”
“现在不能忍。”他的眸子湿漉漉的，瞧着可怜巴巴。颜橘狠下心，“忍着。”
秦寿无法，只得跑到浴室，淹没在冰冷的水里。盘腿坐在沙发里的颜橘咬咬唇，悄悄瞥了瞥门未关的浴室。浴缸里毫无动静。她蹑手蹑脚地走近。
超大的浴缸里, 秦寿闭目，平躺在水下，浑身青筋突起，皮肤都快绽开，似乎忍得极其辛苦。
那一刹那，颜橘心软了。
反正以后也要经历这种事，早晚只是时间问题。她舍不得他忍得这这么辛苦。
俯身，她戳戳他尾巴，“秦寿。”他猝然睁眼，血丝猩红骇人。
“我帮你。”她说。秦寿从浴缸里起来，不敢相信，“什么？”
颜橘亲吻他颊侧，“我帮你。”被他提进浴缸里之际，颜橘急呼：“要人形！不要尾巴！”
这个，用尾巴她还接受不了。
“知道了！”秦寿抱紧她。激动中的秦寿或许开头还有理智，到了后面完全忘记对她的承诺。
风平浪静后，浑身酸痛犹如被拆了筋骨的颜橘恨恨地咬他胳膊，“说好的不用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