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蒋予的声音不疾不徐:“瑟瑟,你的房间号是多少?”
“1404啊。”
江瑟瑟脱口而出,片刻才反应过来:“等一下,你问这个干嘛?”
蒋予轻声答道:“我在你酒店的大堂,现在就上去。”
什么?蒋予居然不远万里地来到了新加坡!
江瑟瑟瞬间心中拉起了警报。
她慌忙走到镜子前,检查脸上的妆容有没有什么破绽。又仔仔细细地嗅嗅身上,确定下没有沾到不属于她的男士香水味。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酒都没有喝几口,但江瑟瑟内心还是慌得一批。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江瑟瑟深吸一口气,抬手解开了门锁。
门外的蒋予,手中拉着行李箱,一看就是刚下飞机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一点点倦意。
江瑟瑟下意识地接过了他的行李:“你怎么来了呢?”
“瑟瑟,我太想你了。”
言毕,蒋予就不由分说地抱起了江瑟瑟。
江瑟瑟倒有些不平衡:“既然想我,你都不怎么回我微信。”
“我错了。”
蒋予直接摆出了求饶的态度:“这阵子我是真的很忙,压力很大,现在只空出了一天的时间,我立刻就买了机票来看你。”
江瑟瑟瞬间有些感动,她本想问问蒋予有关蒋天成住院的事。
但看到他满脸疲惫的样子,便忍住了没有问。
若是他愿意说,自然会主动说。既然他没有说,就是想在她这里,暂时逃避那些纷纷扰扰。
她又何必主动去提起他的烦恼呢?
江瑟瑟轻轻叹了口气,勾起手臂,紧紧搂住了蒋予的脖颈,贴耳轻喃:“其实,我也好想好想你啊。”
蒋予眉间舒展开来,轻轻刮了刮怀中女人的鼻尖:“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还顺利吗?还开心吗?”
语毕,他环顾了一圈四周。
只见房间里有画架、画笔、各种颜料,还有几幅不知道是画完还是没画完的水墨画。
蒋予突然好奇心上身:“这些都是你画的?”
“嗯。”江瑟瑟点点头,神情中略有些掩饰不住的得意。
蒋予颇有些讶异:“这才多久不见,你怎么还成了画家呢?”
“这不是电影剧情需要嘛!”
江瑟瑟调皮地漏出了整排洁白的牙齿:“你喂给我的资源,我必须要认真对待呢,怎么样,画得还不错吧!”
见江瑟瑟这一副小尾巴要翘上天的样子,蒋予假意抬起了杠。
“水平不怎么样,工具倒是买得挺齐全。”
江瑟瑟不甘示弱:“剧组的老师都说我很有天赋。”
说罢,江瑟瑟突然想起来,蒋予也是学艺术出身,是实打实学过画的,便虚下心来。
“蒋老师,你是专业的,可不可以指点一二?我知道,其他人也不会跟我说实话。”
蒋予弯弯唇:“那我要看你作画的过程,才能更好的指导啊。”
江瑟瑟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你要是还不困,我现在给你画一幅?”
“中国画讲求下笔的力道,你画在纸上,我感受不到。”
江瑟瑟歪歪头:“那我画在哪?”
蒋予微微眯了眯眼,没有出声,而是拉起了江瑟瑟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肌上:“画在这里。”
眼见着蒋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诌八扯,江瑟瑟便也赌气:“你说的?别后悔!”
言毕,她真的在调色盘里融开了人体彩绘的颜料。
蒋予被江瑟瑟推着躺了下来,一时间反应过来,这似乎是一个不太妙的决定。
江瑟瑟倒是一脸认真,略略拉下了他的底裤边缘,在他坚实的腹/肌上大展身手起来。
上腹画落日晚霞,中间画长河远山。
柔软的毛笔头掠过皮肤上微小的毛细孔,带起了蒋予周身的一连串震颤。
笔尖越来越往下,江瑟瑟忽然看到了两人相同的那处纹身。
蒋予的结痂早已经掉光,现在人鱼线下端的那一处皮肤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个优雅的大写“J”字。
江瑟瑟一时间失了神,突然就停住了动作。
手中浸着颜料的毛笔,缓缓凝成了一颗水珠,顺着笔尖落到了蒋予早已敏/感不已的皮肤上。
他终于再也按耐不住,撑起手臂将江瑟瑟压在身下。
珠光金、珊瑚橙、玫瑰红、星空蓝。
一瞬间,五彩斑斓的颜料,蔓延了整张床单......
作者有话要说: 甜甜的时光余额不足,火葬场开始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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