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则琛:“那我以后就可以用丈夫的身份去接你上班了。”
“想你的时候还可以去你单位见你。”
岑溪:“用不用这个身份有什么区别吗?”
不过就是顺道接她下班而已,好像结果都一样吧。
“有了这层身份,我更加理直气壮。”他朝她压过来,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亲了亲她的耳廓。
岑溪:“你身份已经那么高贵了,我们台长在你面前都得毕恭毕敬的,这些还不足以让你理直气壮吗?”
她愈发不理解他的脑回路。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把玩着她的长发,将她的发丝一圈一圈绕在指尖,重复操作,似乎乐此不疲:“不够。”
“对我来说,什么身份都不如岑溪的先生这一层身份来得重要。”闻则琛挑眉笑着,口气低沉而郑重。
岑溪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剧烈起来,她唇角翘起来,没有说话。
闻则琛低头缓缓靠近她,眼眸愈发深沉,温热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脸上。
岑溪挪开视线,有些许不自在:“那个……正常讲话其实没必要凑这么近。”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跟我太太讲话,还需要遵守这么多规矩?”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岑溪睁大眼睛,缓缓摇了摇头。
已经进入十月,刚过完国庆节,就没有其他节假日了,下个节日估计就是元旦了,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男人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她的鼻梁,似乎对这个话题格外感兴趣,用诱哄的语气说:“再想想?”
“真想不到。”
闻则琛轻笑一声:“今天是我们领证半年纪念日。”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说半年纪念日,这得是多无聊,才会专门数着日子,把半年单拎出来,当做一个节点。
不过她也清楚,这说明对方专心记录着他们的婚姻,将这些琐碎小事都放在心底,也不好意思拂对方的意。
她笑了笑:“那挺好的,所以今天该怎么过?”
闻则琛低眸思考几秒,岑溪脸色爆红,打了他的手几下:“你思考问题,为什么要把手伸到我睡衣里?”
他唇角带笑,动作轻缓地揉捏着,像是把玩什么珍宝,任凭岑溪打他如何用力,他就是不肯放开,还慢悠悠地来了句:“礼尚往来,要不你也把手伸我衣服里?”
岑溪被他的动作弄得呼吸微乱,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你是男人,哪有什么好摸的……”
他将脸埋入她颈窝:“放裤子里也行。”
岑溪气得直接骂了一声:“你变态!”
这人看起来斯文正经,其实脑子里什么招数都有。岑溪气得不轻,非得掐他一把才解气,干净又捎带点苦涩味道的松木香袭来,他眼眸闪过一丝促狭,就吻住了她的唇。
岑溪被吻得喘不过气,感觉到自己的睡衣下摆被人推了上去,细细密密的吻如雨点落下来。
嘴唇是全身最柔软的地方,那触感弄得她浑身颤栗,她不受控制地动了几下:“哥哥,你干什么……”
闻则琛抬起头,声线哑得要命:“你说干什么?”
岑溪:“……”
她心脏猛地一颤,夺回注意力,懵懵地说:“可这里是沙发。”
“闻太太这倒是提醒我了,”男人轻轻喘着气,微透着戏谑之意,“我们还没试过在沙发上。”
……
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
沙发上一片狼藉,不止沙发,就连落地窗前也是脏兮兮的,窗帘被压得褶皱,上面浮现着糜乱的水渍,估计也不能要了。
想到他刚才的变态行径,岑溪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洗完澡之后,岑溪从浴室里出来,发现沙发已经被他清理干净了,焕然一新,似乎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如果真是一场梦就好了。
闻则琛漫不经心戴好腕表,看向穿戴整齐的小姑娘,唇角带笑:“闻太太,你想怎么过纪念日?”
这话题似乎已经过去一千八百年了,也就他的脑回路能接上。
岑溪:“我想休息。”
她现在身体像是散架了似的,只想回房间狠狠睡个二天二夜。
闻则琛:“不急,纪念日只有这么一次。”
“既然你也知道就这么一次,你刚才还……”她声音低低地控诉他的禽兽行径。
“正是因为纪念日,才更应该做有意义的事情,忘了问你,”闻则琛淡淡开口,“刚才我伺候得怎么样?”
岑溪给出最中肯的评价:“挺卖力的。”
男人站起来,气定神闲地笑了笑,将小姑娘按在自己怀中,声线低沉撩人:“我下次得更卖力一点,才好讨得太太欢心。”
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