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哪个？”叶亭霜好奇。
“每一个！”
“......”到底是谁爱看美女？？
这时，也不知是哪个观众往舞台上扔了条内衣，被女演员接住了，台下一片笑声，接着好几条内衣陆续扔了上去，演员将它们都挂在了身上，继续表演。
叶亭霜端起杯子喝酒，余光忽然瞥见旁边的人从袖子里扯出一条内衣，用力甩向舞台。
“噗——”叶亭霜擦擦嘴，惊讶地朝明霜看去。
“......”
演员朝她们这个方向互动了一下，明霜欢呼一声，才扭头说道：“你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等会出门怎么办？”
“怕什么，又没人认识我们。”
“可是我认识你。”叶亭霜视线往她胸口上一瞄，该死，还是穿的白色衬衣。
明霜低头看了一眼，大大方方地任她瞧：“算你有眼福咯。”
“......”叶亭霜抿了口酒，“确实。”
这若隐若现的感觉倒是比舞台上的还要更......
叶亭霜猛地灌了一大口酒，酒精染的她耳朵泛起了红。
表演结束后，她脑袋有些晕晃，不至于很醉，只适合走路有点浮。
“你行不行啊，就这酒量？”明霜扶着她出去。
“你只顾着看美女，大半瓶可都是我喝的。”叶亭霜说。
“你没看美女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盯我的时间比盯台上的演员还多。”明霜好笑道。
“是、是啊。”叶亭霜点头，打了个嗝。
“你先在这等我一下，我去跟演员们拍个照。”
结束后有短暂的时间给观众和演员们拍照，明霜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抓紧时间去拍照，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条内衣。
“拿回来了？”叶亭霜问。
“嗯，本来带的就不多，总不能天天都挂空挡吧。”明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