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算不想吃。
这下也要被勾得饿狠了。
傅斯岸没有说话。
他担心自己一开口,会把最恶劣的心思暴露出来。
傅斯岸只是把怀中的男孩稳稳地放回了床上,抬手按住少年的身前。
从上到底,品了个透。
最后,直到傅斯岸亲口颔住小啾,他才终于给了对方回答。
“今天不让你吃,别怕。”
今晚是傅斯岸吃他。
可能是傅斯岸自己的恶劣姓趣,又可能是少年真的太软又太乖。
所以傅斯岸吃的时候,总喜欢把人对折着叠起来。
少年摆控成的各种方式,都极考验韧性。
舒白秋被迫以不知多少种的资势显现敞开,又被牢牢稳稳地固定住,连被迫抻开的蹆侧都丝毫无法动弹。
所以第二天下班后,傅斯岸回到家中雕刻室时,才会第一时间伸手。
帮少年揉腰。
无论哪个资事,都对舒白秋的腰副考验很大。
而这一晚的经历,还不止于此。
真正让舒白秋第二天一回想起来,就难以按下面颊温度的,却是傅斯岸接下来的另一个动作。
他不止吃过了小啾,还挪转去了更下侧。
辰舌真正碰到深沟内侧时,舒白秋几乎是猛然一下弹晃,原本柔软的躯体也瞬时紧绷。
他那处根本受不住,超出太多了。
才刚刚被轻轻的一下,少年就红透了眼廓。
掌心之下的竭力挣动,几乎比傅斯岸之前将人站着抱按进去的时候还要厉害。
傅斯岸也没想到,小啾那里会这般响应生涩。
才碰吻过一下,就惹生出了这么大的回应。
他又试着继续了两下。
就清楚地听到了少年的啜泣声。
舒白秋直接被惹哭了。
所以体贴好心的傅先生还是放过了这里,转而回到了前面。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没有再去碰舒白秋的后下。
也让少年暂时地放松了警惕。
但有些太过恶劣的心性,到底是藏不住的。
因此,在掌下的少年已然尾声之后的时候,傅斯岸又按住了虚弱得无法挣动的舒白秋。
他毫无遗漏地,细细嗍完了之前的原处。
可能只有不到十分钟,甚至都只有五分钟左右吧。
刚刚才去过的男孩,又泪恍着湿了个彻底。
用时甚至比傅斯岸预想的还要快。
傅斯岸也
是后来才察觉,潮后不应期,加上小啾这里真的很细敏。
能撑五分钟,可能都要归于小啾的体力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而在此时,过激两次的男孩已经彻底脱力。
他眼尾还带着大颗的泪滴,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就和最早被亲晕时一样。
少年睡得尤为香沉。
恋人担心过的休息问题是很好的解决了,不过傅斯岸自己还一点都没解决。
傅斯岸并没有主动,也没有让对方用掌心或他处协助。
但傅斯岸看着昏睡过去的小啾,心口体内却被一种饱实的满足感所充盈。
他的每一下细微动作,就会惹生出恋人最生动的回应。
愉念之前,傅斯岸已经先为这种愉悦的掌控感而餍足饱餐。
在帮小啾情理完之后,傅斯岸又迅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
他回到干净温暖的床铺上,抱住早已睡沉的男孩,心下更生出一种奇妙的情绪。
以前,傅斯岸觉得自己从不会有需求。
后来,傅斯岸又觉得自己的需求永不会止消。
但他以前没有想到,自己的渴念会如此烧燃猎猎。
就像后来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容易满足。
漂泊的小水母终于游入了他的海。
而海,又何尝不为他而勃然。
***
经历过昨夜那场饱餐,傅斯岸今日再检查舒白秋的双手时,依旧很细致。
少年的双手柔细,指节修长,手骨纤软。
这是一双天生适合做艺术家的手。
傅斯岸的检查之中也掺杂着赏阅,直到将这两只手都细细看过,他才终于将等待已久的少年的手放开。
“今天的进度怎么样?”
听先生这样问,舒白秋便道。
“进展很不错,已经把之前的构想确定下来了——”
不过他才刚说了这一句,手就又被先生握住了。
“……?”
舒白秋还以为对方有事,结果身前的男人将他的手捉握过去,牵到唇边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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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吻完,傅斯岸才重新将他的手放开。
舒白秋轻怔,被指尖微痒的触感所惹笑。
他也倾身,去吻了吻先生。
“今天的——唔……!”
然后,才刚要继续开始说话的少年,就又被深深久长地吻住了。
他们常常会接吻,或者可以说,目前还没有一个地方,是他们两人同时去过,却还没有在那里接吻过的。
所以舒白秋也当真被吻得习惯了。
只是他到底仍是无法和先生的体力相比。
傅斯岸一直将人亲到软靠在椅背上、指尖都不由得搭在自己肩上的时候,才终于舍得将少年稍稍放开。
给了人一点换气的时间。
两个人一同坐在了工作台前的宽椅中,舒白秋喘了
有一会儿,才得以平复音调。
对自己的进展继续做介绍。
这一次参加天工奖,舒白秋选择的翡石原料与神工奖时的类型并不一样。
现下的平板上,他画好的设计图也和上次大有不同。
“这张草稿已经完成了吗?”傅斯岸问他。
舒白秋点头:“嗯。”
这张设计图非常简略,清晰的线条只有寥寥几笔。
乍一眼看起来,就好像没有画完一样。
论起细致程度,更无法和上次神工奖那只开脸极佳、栩栩生动的虎嗅相比。
所以傅斯岸才会问他,有没有画完。
舒白秋解释道:“会这样画设计草稿,是因为这块玉料本身的质量特别好。”
参加天工奖的这块玉料,也是舒白秋从先生自明城带来的原石库存中挑选的。
不过这次,他选中的却是价格最昂贵的高货之一。
“越是好的料子,所需要的修饰越少,也完全不需要靠重工来炫技。”
舒白秋道。
“真正好的玉料,下重工只会破坏其原本的美感。”
“所以才会有一个说法,叫‘大美不工’。”
对于本身质量过硬的翡石高货而言,玉雕师的工作已经不是去修整,而是要将原本的美丽最完美地呈现出来。
“所以这次,设计图的线条才会这么少。”
傅斯岸闻言,再度看向了那张设计草稿。
虽然傅斯岸在玉雕领域是绝对的外行,但他也知道,这种简略的线条并不是轻松偷懒。
相反,它会更难。
这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
就像是傅斯岸穿越前那个世界的知名画家,毕加索,其绘画的基础就特别扎实,所以才能在此之上,概括剥离出独特的抽象艺术。
而对舒白秋,傅斯岸之前看他用油画棒作画时,就曾不止一次地察觉过。
小啾的色感、光影和形体概括能力都非常强。
也因此,在翡石这种对光感要求尤为高的材料上。
舒白秋才能做好这种看似极简、实则极度准确精炼的线条。
而且傅斯岸清楚,翡石雕刻与绘画还有一点最大的不同。
绘画是只需要纸笔颜料,之后动工就可以。
但翡石却需要依据原料而雕。
越昂贵的翡石高货,数量越少,也越为珍稀。
就会导致玉雕师很难有与其接触的机会,也就无法进行充足的练习。
而且绝大部分人都会因其价格昂贵,而心有顾忌。
越是顶级的料子,玉雕师们就越不敢下手。
生怕有什么差池,毁了整块玉料的价值。
并且,越是顶级的高货,其能实现的效果也就越多,反而会变得难于设计。
可能性过多,也会导致雕刻师们百般纠结,难以抉择。
毕竟稍有不妥,就
可能会将这种玉料原本的光芒所浪费埋没。
而舒白秋的情况,却与其他玉雕师不同。
舒家拥有着传承近百年的舒雨巷,舒白秋又在爷爷的指点下长大。
从幼时起,少年就不断有着同顶级高货接触的经历。
他完全不会欠缺经验、束手束脚。
所以眼下,舒白秋才会这么快就将自己的设计构想彻底定下。
他这个决定的迅速,也和傅斯岸指派人研制特调药膏一样。
是足以令业内震惊的速度了。
傅斯岸定睛看完设计草稿,又道:“所以这次,你选择了和神工奖的作品完全不同的雕刻方式?”
舒白秋的那件《细嗅》刚刚在香江被拍出六百万的价格,直到两周后的现在,这个话题依旧是玉雕圈内最津津乐道的热点之一。
热度丝毫没有消减。
而这时,又传出《细嗅》的作者秋雨,准备参加同年天工奖的消息。
外界大部分人都以为,他会选用和神工奖类似的技法,来完成天工奖的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