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啾,”傅斯岸叫他,“让我抱一下。”
男人的声线很沉,哑得有些低郁。
听起来似是比平日更为森郁薄凉。
舒白秋却不由得为他将心都软了一分。
先生好像很累,很需要休息。所以才想抱抱他。
少年的胸口浅一起伏,慢慢地放开了自己微绷的身体。
他还主动伸手,轻轻搭环一下对方的颈背。
“辛苦了……。”
傅斯岸抬眼看过来,薄凉的上侧镜边遮住了男人的眼神。
所以舒白秋并没有看清先生的眸光。
他只觉得自己的腕间内侧微微一热。
傅斯岸偏头,吻在了他的腕侧。
而等舒白秋收回手时,停在他胸前的傅先生似是也因为体谅,没再去咬碰那嫩敏的软尖。
可是,舒白秋很快却发现。
还有些事,会比刚刚更为过分。
说着想抱一下的傅斯岸,却并没有止于抱的动作。
舒白秋承受的温度还在继续向下,甚至沉到了比胸前更灵锐太多倍的地方。
就连少年的身体,都被压抬着对折起来,叠成了一个毫无防备的姿势。
而用修长手掌压叠着舒白秋的男人,就这样俯身下来。
碰在了那处根本不堪一触的地方。
“……?!”
舒白秋甚至连声音都没能发出,只从鼻腔深处泄出了一声微颤的惊湍。
他根本没想到,先生居然会直接到那里。
而且、而且……现在天都已经要亮了。
这根本不是晚上。
却是光线明朗的清早。
而在舒白秋的视野被迅速濡湿之前,他还无意中向下扫过一眼。
瞥见了自己的腿间。
在他的身前,恰于此刻,先生同样抬眸望了他一眼。
也是这时,舒白秋才意识到。
先生居然还穿着齐整,戴着眼镜。
他连手臂上的衬衫袖箍都还没有摘。
男人这样俯身低头去亲,自下而上望过来时,依然透着平日的优雅斯文。
细边的银丝眼镜更显得他文质彬彬。
与傅斯岸此时的动作,却愈发显出了一种极度的反差。
更让人羞尺到眼廓红透。
“……”
只此一眼,舒白秋就不敢再多看。
他以手臂掩面,更深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太……
太超过了……
而舒白秋的另一只手还搭在身前男人的肩上。
纤细皙白的指尖,与衬衫都掩不住其下肌肉廓线的紧实肩颈相衬,其对比之鲜明。
同样令人一见耳热。
舒白秋的手原本是下意识地碰到了对方的肩,可是,因为先生刚刚说的想要抱一下。
他到底还是没能舍得推拒。
反而成了搭按着的近乎迎合。
身前的碰闻始终未停,没多久,少年紧咬的唇瓣就再难禁住冲击。
后来,舒白秋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却仍然没能压住破碎的鼻音。
少年纤长的脖颈下意识后仰,无法自抑地引颈哭吟。
他唯一的慰藉,就是长裤的睡衣还未被褪下,惹人的添吻也还相隔着两层。
可是舒白秋根本不知道,这仅剩的阻隔,都多么脆若。
真正剥开的动作,远比他预想中更轻易利落。
“……呜、咿……!()”
再无相隔地切实被碰到时,少年猛然被激出了泣声。
他漂亮的双眸圆睁,大颗的泪珠倏然从眼尾滑落。
如果不是被身前的男人按住,舒白秋甚至更可能会有一下受激的弹动。
即使被腿跟的大掌压按着,舒白秋的后腰仍旧霎时抬高,露出了同样被熏染成薄粉的浅软腰窝。
就连他柔圆的豚廓,都在细细打着颤。
可即使如此,前方的冲荡居然仍未有分毫的停歇。
舒白秋的身形仍在被叠折,他的脚踝被抬高,不盈一握的皙白踝骨,都被清晰地掐握出了整圈的印痕。
在仰面的湍流浸没之下。
少年根本没被允许有任何的推拒。
直到舒白秋的趾尖都在挛颤,腿跟抖到令人不忍心时,他才终于在祈祷般的渴切中,等到了先生的松口。
可是这本该如同大赦的松开,却生生停在了少年要去之前。
…………??()_[(()”
舒白秋一开始甚至没能反应过来。
他怔怔地,睁着近乎涣散的湿漉双眸。
身体却已经早于理智之前,就已经扑簌地掉下了大颗的成串眼泪。
失神落泪的少年。
可怜得让人心尖发软。
也可爱到让人心火更盛。
因为昨晚一直在担心没能休息的傅斯岸,少年其实没太能睡好。
加之舒白秋本就青涩,根本受不住这种对待。
尤其还在越来越亮的晨光之下。
所以少年的潮涌,其实速度很快。
可是他偏偏却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最后的咫尺边缘,被傅斯岸松开。
甚至就连根底都被坏心眼的男人扼住。
被故意拖慢了时间。
故意松口之后,傅斯岸甚至还去吻触了其他地方
() 。
他不止曾圈控过少年的踝骨(),也会用手掌将舒白秋的压按分开?()_[((),在皙白的腿侧和都落下了啄触。
慢条斯理,留下的却是最艳的印痕。
受不住掐扼而痉孪的少年,还会被傅斯岸更深地彻底折叠。纤长的小腿都被按在了枕头两侧。
傅斯岸还俯身去亲了那鲜少见光的膝窝内侧。
在每一处细软到不堪一碰的部位,印下独属自己的烙痕。
直到少年被亲得各处都留有瑰痕,傅斯岸才终于将软到可以被随意压叠的小啾放开。
他复又返回了松口的原处。
重新覆住了那已经略显虚弱的地方。
——再度激惹出了颤哑的泣音。
就这样反复挑火,又有心放置。
最后傅斯岸硬是拖到了将近一个小时。
直到少年细白的腕间,那洇湿了表带的手表都开始发出长时间峰值过高的心率提醒。
傅斯岸才终于将口下的小啾放开。
让昨晚因为担忧而没能睡好的舒白秋,就这样被直接欺负到昏晕了过去。
室内的声响终于稍稍平寂。
被合拢了深色遮光层的窗帘,也再没能流入扰人安眠的光线。
宽大的床被间,被仔细收理过的少年半埋在软枕中,沉沉睡着。
这一次,他终是被耗空了所有体力。
再不会因忧心而浅眠惊醒了。
床边,依旧衬衫齐整的傅斯岸俯下.身来,以唇轻轻吻去了少年颊侧的泪痕。
明明男人连轴工作,通宵未眠。
他那淡漠俊冷的眉眼之间,却全无疲倦。
反而有着欣愉的餍足感。
傅斯岸将轻暖的鹅绒被给睡着的少年仔细盖好,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男孩的唇畔。
水色艳润的软唇上遍布着明丽的咬痕。
有舒白秋自己咬的,更也有傅斯岸印出的齿痕。
啧。
傅斯岸用舌尖舔了下自己硬利的犬齿。
从昨日到今早,虽然始终没有睡眠休息,但这点工作时长对于傅斯岸来说,其实尚且不算什么。
即使外表需要看起来更疲惫一些,这实际上也不会对傅斯岸产生多少影响。
更不至于让他失控。
而傅斯岸也更清楚,或许他再不久就要和面前的少年分开。
所以这仅剩的几天,他更应该给小孩留下一点好印象。
可他没忍住。
傅斯岸眸光微暗,齿列轻磨。
发自最原始本性的饥饿欲渴。
根本无从忍住。
所以才一清早,借着要让舒白秋补眠的机会。
傅斯岸到底还是狠狠地把小孩欺负了一回。
无法否认。
在昨日的那场帮忙之后,不止舒白秋的双手短暂地留下了不堪刺激的后遗症。
傅斯岸同样有。
() 有着开荤之后的食髓知味。
流连难松口。
才一顿。
傅斯岸心想。
他就出现了戒断反应。
***
清早被弄昏之后,舒白秋一觉睡到了日上二竿。
他再醒来时,都已经过了十一点。
少年懵懵地盯着时钟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时间。
他匆匆去收拾洗漱,虽然已经竭力忽略,可是在看到自己左手虎口上的浅浅咬痕时,舒白秋终于还是没忍住,倏然红了耳廓。
怎么自己从头到脚……都被先生咬过了?
清早的记忆更是让人面红耳热,哪怕舒白秋早早地被洇湿了视域,可这毕竟是光线明彻的早上。
他还是看到了太多不能回想的细节。
甚至于现在,少年还有些微许的腰涩腿酸。
舒白秋也没敢多想,简单收拾好就离开了主卧。
事实上,舒白秋还完全不知道。
要不是他的柔韧性太好,又这样饱饱地睡了一觉。以今早傅先生折按他时的那些姿势,舒白秋现在恐怕连站立都难以直身。
他哪儿知道。
早在最最开始,打横抱过他的时候。
某位心思太深的先生,就已经悄声默然地摸探出舒白秋的软韧体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