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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067

“小啾,”傅斯岸叫他,“让我抱一下。”

男人的声线很沉,哑得有些低郁。

听起来似是比平日更为森郁薄凉。

舒白秋却不由得为他将心都软了一分。

先生好像很累,很需要休息。所以才想抱抱他。

少年的胸口浅一起伏,慢慢地放开了自己微绷的身体。

他还主动伸手,轻轻搭环一下对方的颈背。

“辛苦了……。”

傅斯岸抬眼看过来,薄凉的上侧镜边遮住了男人的眼神。

所以舒白秋并没有看清先生的眸光。

他只觉得自己的腕间内侧微微一热。

傅斯岸偏头,吻在了他的腕侧。

而等舒白秋收回手时,停在他胸前的傅先生似是也因为体谅,没再去咬碰那嫩敏的软尖。

可是,舒白秋很快却发现。

还有些事,会比刚刚更为过分。

说着想抱一下的傅斯岸,却并没有止于抱的动作。

舒白秋承受的温度还在继续向下,甚至沉到了比胸前更灵锐太多倍的地方。

就连少年的身体,都被压抬着对折起来,叠成了一个毫无防备的姿势。

而用修长手掌压叠着舒白秋的男人,就这样俯身下来。

碰在了那处根本不堪一触的地方。

“……?!”

舒白秋甚至连声音都没能发出,只从鼻腔深处泄出了一声微颤的惊湍。

他根本没想到,先生居然会直接到那里。

而且、而且……现在天都已经要亮了。

这根本不是晚上。

却是光线明朗的清早。

而在舒白秋的视野被迅速濡湿之前,他还无意中向下扫过一眼。

瞥见了自己的腿间。

在他的身前,恰于此刻,先生同样抬眸望了他一眼。

也是这时,舒白秋才意识到。

先生居然还穿着齐整,戴着眼镜。

他连手臂上的衬衫袖箍都还没有摘。

男人这样俯身低头去亲,自下而上望过来时,依然透着平日的优雅斯文。

细边的银丝眼镜更显得他文质彬彬。

与傅斯岸此时的动作,却愈发显出了一种极度的反差。

更让人羞尺到眼廓红透。

“……”

只此一眼,舒白秋就不敢再多看。

他以手臂掩面,更深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太……

太超过了……

而舒白秋的另一只手还搭在身前男人的肩上。

纤细皙白的指尖,与衬衫都掩不住其下肌肉廓线的紧实肩颈相衬,其对比之鲜明。

同样令人一见耳热。

舒白秋的手原本是下意识地碰到了对方的肩,可是,因为先生刚刚说的想要抱一下。

他到底还是没能舍得推拒。

反而成了搭按着的近乎迎合。

身前的碰闻始终未停,没多久,少年紧咬的唇瓣就再难禁住冲击。

后来,舒白秋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却仍然没能压住破碎的鼻音。

少年纤长的脖颈下意识后仰,无法自抑地引颈哭吟。

他唯一的慰藉,就是长裤的睡衣还未被褪下,惹人的添吻也还相隔着两层。

可是舒白秋根本不知道,这仅剩的阻隔,都多么脆若。

真正剥开的动作,远比他预想中更轻易利落。

“……呜、咿……!()”

再无相隔地切实被碰到时,少年猛然被激出了泣声。

他漂亮的双眸圆睁,大颗的泪珠倏然从眼尾滑落。

如果不是被身前的男人按住,舒白秋甚至更可能会有一下受激的弹动。

即使被腿跟的大掌压按着,舒白秋的后腰仍旧霎时抬高,露出了同样被熏染成薄粉的浅软腰窝。

就连他柔圆的豚廓,都在细细打着颤。

可即使如此,前方的冲荡居然仍未有分毫的停歇。

舒白秋的身形仍在被叠折,他的脚踝被抬高,不盈一握的皙白踝骨,都被清晰地掐握出了整圈的印痕。

在仰面的湍流浸没之下。

少年根本没被允许有任何的推拒。

直到舒白秋的趾尖都在挛颤,腿跟抖到令人不忍心时,他才终于在祈祷般的渴切中,等到了先生的松口。

可是这本该如同大赦的松开,却生生停在了少年要去之前。

…………??()_[(()”

舒白秋一开始甚至没能反应过来。

他怔怔地,睁着近乎涣散的湿漉双眸。

身体却已经早于理智之前,就已经扑簌地掉下了大颗的成串眼泪。

失神落泪的少年。

可怜得让人心尖发软。

也可爱到让人心火更盛。

因为昨晚一直在担心没能休息的傅斯岸,少年其实没太能睡好。

加之舒白秋本就青涩,根本受不住这种对待。

尤其还在越来越亮的晨光之下。

所以少年的潮涌,其实速度很快。

可是他偏偏却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最后的咫尺边缘,被傅斯岸松开。

甚至就连根底都被坏心眼的男人扼住。

被故意拖慢了时间。

故意松口之后,傅斯岸甚至还去吻触了其他地方

() 。

他不止曾圈控过少年的踝骨(),也会用手掌将舒白秋的压按分开?()_[((),在皙白的腿侧和都落下了啄触。

慢条斯理,留下的却是最艳的印痕。

受不住掐扼而痉孪的少年,还会被傅斯岸更深地彻底折叠。纤长的小腿都被按在了枕头两侧。

傅斯岸还俯身去亲了那鲜少见光的膝窝内侧。

在每一处细软到不堪一碰的部位,印下独属自己的烙痕。

直到少年被亲得各处都留有瑰痕,傅斯岸才终于将软到可以被随意压叠的小啾放开。

他复又返回了松口的原处。

重新覆住了那已经略显虚弱的地方。

——再度激惹出了颤哑的泣音。

就这样反复挑火,又有心放置。

最后傅斯岸硬是拖到了将近一个小时。

直到少年细白的腕间,那洇湿了表带的手表都开始发出长时间峰值过高的心率提醒。

傅斯岸才终于将口下的小啾放开。

让昨晚因为担忧而没能睡好的舒白秋,就这样被直接欺负到昏晕了过去。

室内的声响终于稍稍平寂。

被合拢了深色遮光层的窗帘,也再没能流入扰人安眠的光线。

宽大的床被间,被仔细收理过的少年半埋在软枕中,沉沉睡着。

这一次,他终是被耗空了所有体力。

再不会因忧心而浅眠惊醒了。

床边,依旧衬衫齐整的傅斯岸俯下.身来,以唇轻轻吻去了少年颊侧的泪痕。

明明男人连轴工作,通宵未眠。

他那淡漠俊冷的眉眼之间,却全无疲倦。

反而有着欣愉的餍足感。

傅斯岸将轻暖的鹅绒被给睡着的少年仔细盖好,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男孩的唇畔。

水色艳润的软唇上遍布着明丽的咬痕。

有舒白秋自己咬的,更也有傅斯岸印出的齿痕。

啧。

傅斯岸用舌尖舔了下自己硬利的犬齿。

从昨日到今早,虽然始终没有睡眠休息,但这点工作时长对于傅斯岸来说,其实尚且不算什么。

即使外表需要看起来更疲惫一些,这实际上也不会对傅斯岸产生多少影响。

更不至于让他失控。

而傅斯岸也更清楚,或许他再不久就要和面前的少年分开。

所以这仅剩的几天,他更应该给小孩留下一点好印象。

可他没忍住。

傅斯岸眸光微暗,齿列轻磨。

发自最原始本性的饥饿欲渴。

根本无从忍住。

所以才一清早,借着要让舒白秋补眠的机会。

傅斯岸到底还是狠狠地把小孩欺负了一回。

无法否认。

在昨日的那场帮忙之后,不止舒白秋的双手短暂地留下了不堪刺激的后遗症。

傅斯岸同样有。

() 有着开荤之后的食髓知味。

流连难松口。

才一顿。

傅斯岸心想。

他就出现了戒断反应。

***

清早被弄昏之后,舒白秋一觉睡到了日上二竿。

他再醒来时,都已经过了十一点。

少年懵懵地盯着时钟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时间。

他匆匆去收拾洗漱,虽然已经竭力忽略,可是在看到自己左手虎口上的浅浅咬痕时,舒白秋终于还是没忍住,倏然红了耳廓。

怎么自己从头到脚……都被先生咬过了?

清早的记忆更是让人面红耳热,哪怕舒白秋早早地被洇湿了视域,可这毕竟是光线明彻的早上。

他还是看到了太多不能回想的细节。

甚至于现在,少年还有些微许的腰涩腿酸。

舒白秋也没敢多想,简单收拾好就离开了主卧。

事实上,舒白秋还完全不知道。

要不是他的柔韧性太好,又这样饱饱地睡了一觉。以今早傅先生折按他时的那些姿势,舒白秋现在恐怕连站立都难以直身。

他哪儿知道。

早在最最开始,打横抱过他的时候。

某位心思太深的先生,就已经悄声默然地摸探出舒白秋的软韧体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