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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066

啊……

舒白秋乱七八糟地想着。

可能是他太菜了。

昨天,连同之前被先生帮过的那一晚。

这两次,舒白秋在第二天都睡过了头。

他总会不自觉地拖慢时间……还要先生来等他平复稍缓。

舒白秋眨了眨眼,他的眼廓也还有些肿。

因为昨晚,也哭了。

还不知哭了多久。

明明是他给先生帮忙来着……

怕自己被烧得更昏热,舒白秋不敢再细想,匆匆爬起来,下了床。

主卧内只有他一个人,舒白秋并没意外。

这个时间,先生早该去工作了。

何况近来,对方还格外忙碌。

简单洗漱之后,舒白秋就去了餐厅。

他的胃不好,不能空腹太久,即使已经十点,也需要找些东西垫一垫。

对此,身为医生的傅斯岸早有命令。舒白秋才刚出卧室,就有人按了叫餐铃。

等舒白秋到了餐厅之后,月榕庄的侍者也很快将餐食送了过来。

临近中午,餐食并没有送来过多,怕客人午饭会吃不下。

餐桌上,只摆了一些香软的甜点。

一份舒芙蕾,和一个酸奶碗。

酸奶碗下方铺的是温水洗过的水果,鲜嫩水灵,还不会太冰。

上层的酸奶也是侍者端来之后,现场倒上去的,分外清甜新鲜。

只是,舒白秋看着覆没了水果的厚厚酸奶,却不禁微顿。

他原本不想去想的,也不该这样胡乱联想。

可是那乳白色的黏稠质地,却让少年不由自主地红了耳朵尖。

舒白秋不自觉地捻了下手指。

昨晚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他的指尖。

而恰在此时,餐桌旁,偏还出现了一个过分熟悉的男人身影。

本就在反省自己胡思乱想的少年不由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

先、先生?!

舒白秋差点被吓呆了。

他不是去工作了吗?

而刚走进餐厅的傅斯岸,才进入少年的视线,就见对方猛地受惊后撤。

简直像对他退避三舍。

傅斯岸:“……”

他扬了下眉梢,开口有些意味深长。

“我这么吓人?”

“没有,”舒白秋下意识否认,“对不起,我……”

只是他“对不起”之后的话,却被人截住了。

“开玩笑的。”傅斯岸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侧,低眸看他,还道。

“是我该道歉,刚刚出现得太突然。”

男人的目光,还落在了舒白秋的手上。

刚刚舒白秋有摸手指的动作。

他之前拿餐具、碰东西的时候,也很是小心。

似乎又有了之前不敢用手时的表现。

傅斯岸神色未动,心下却皱了皱眉。

他沉声问:“手不舒服?”

少年突然迟缓的动作,更像是有过后遗症的不适。

……不适应被昨夜的黏泞所弄脏惹湿。

舒白秋闻声,却又摇头:“没有。”

少年顿了顿,才继续澄清:“没有不舒服,就是有一点……”

舒白秋不由低下头来,小声说:“有一点烫。”

早上起来时,虽然舒白秋只对着自己摊开的双手看了一眼。

但他也清楚地发现。

自己的指根和掌心,都还有薄浅的红痕。

昨晚,这些艳痕其实更为明显。

即使舒白秋那时根本无心、也不敢去看。

可他也能感觉到,他连指缝都被烫红了。

舒白秋的手本就比常人更敏感,鲜少见光的指缝自然细嫩更甚。

但其实他的指根、掌心这些细软的地方也一样。

经不住撞碰,又敏锐异常。

舒白秋甚至能摸出南红和翡石的玉润表面上,那些肉眼难辨的细小纹裂。

对昨晚的握触……他也同样会将所有细节,都纤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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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筋的凸显,血管的搏跳。粗冠的沟壑,凶狞的廓线。

更关键的,所有这些,都还伴随着灼人的炙意。

而且。

而且先生虽然明显有失控,提早有反应。但男人却并没有像舒白秋本以为的那样……

会不久就结束。

相反,在舒白秋开始帮忙的时候,他那晚一步被人同样握住的地方。

……反而却更早。

害得舒白秋有一阵甚至忘了动作,即使勉强回神,也不敢去如何握动。

因为,他已经软到根本连指尖都很难去控制了。

所以昨夜后来,时间才拖到了那么晚。

是舒白秋自己受不住,害得先生也要等他平复。

现下白日醒来,舒白秋更有反省和愧疚。

对着先生,他也只说了一声。

有一点……烫。

闻言,傅斯岸却似乎没有立刻放下心来。

男人还伸手过来,检查了一下舒白秋的手。

舒白秋被碰的力度并不重,傅斯岸只是细细看过了他的手掌,还用指腹去轻碰了碰他尚有微红的掌心部位。

可就是这样轻缓的试探动作,却还是惹得少年手腕轻晃、指尖微蜷。

舒白秋到底还是没能忍住。

“不……别……”

他近乎失礼地将手掌直接从先生的手中收了回来:“抱、抱歉……”

少年还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怎么也不肯让人继续碰了。

傅斯岸的手停在原处,低眸看人,就见小啾的耳朵都红透了。

少年小声地说着对不起,低着头和他解释。

“没有不舒服,是、是不太能被碰了……”

这一点,傅斯岸其实已经猜到了。

他知道舒白秋的手有多敏敢,更清晰记得,对方碰握他时的温软触感。

舒白秋的头发和耳骨都很软,听说这样特征的人性子会比较软。

少年的性格也的确很好。

而舒白秋的手指同样柔软,他的手骨骼纤细,肌理柔腻,白皙颀长,骨节还透着微微的薄粉。

不像傅斯岸,舒白秋的指间也没有任何薄茧。

纤长的十指上,没有丁点会影响少年触碰观感的阻隔。

早在之前,听说舒家的赌石传言时,傅斯岸就想到了少年过分敏锐的手。

这双手的确适合

感知,也适合雕刻。

舒白秋的手能清晰地感觉到玉石的细弱变化,和纤悉的廓线转折。

想来他也可以将那玉润的表貌,呈现出最好。

但在昨晚,这一双本该塑造艺术珍品、本身也已是完美艺术品的美丽手掌。

却被暴殄天物。

被圈掐住纤瘦的手腕,按在了险些握不住的粗烫上。

傅斯岸无法否认,昨夜,他也是故意的。

就像之前接吻的时候,傅斯岸曾经故意用长指撑开少年的手套,伸探进去,强势地插入柔细的指缝。

昨晚,傅斯岸也故意用了灼物去顶。

甚至在将少年送上潮顶的时刻。

傅斯岸也是一面撞碾着他的掌心,一面将舒白秋弄到哭设的。

所以早在开始之前,傅斯岸就拒绝了用上面。

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本性。

骨子里的恶劣藏不住。

即使有过克制,也总会想欺负。

把捧在心尖上的小孩,一遍遍欺负到哭。

见少年昨晚的后遗症明显,现下仍会有余留的反应。

对着身前已经恨不得把头低到胸口去的舒白秋,傅斯岸也没再继续撩惹他。

确认小啾的手的确没什么事之后,傅斯岸就在少年的难安中,终于收回了手。

“先吃点东西吧。”

男人也没再多留,转身坐去了舒白秋的对面。

昨晚在开始之前,傅斯岸也曾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