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从洲鼻息凝重:“别动。”
身体贴合度过高,令她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书吟不敢动了:“要不,我们分被子睡吧?”
耳边,是他的闷笑声,从胸肺处滚了出来,透着黑夜的压抑:“才结婚多久,就要和我分被子睡了?”
书吟哪是这个意思,“我怕你憋着难受。”
商从洲说:“没关系。”
“可……”
“或者你可以帮我。”
“……”
书吟噤声了。
她没说话,商从洲并未有任何的动作,抱着她,将身体的温热熨帖在她身上。到了冬天,她手脚总是冰凉的,在外面走一遭,回到家里,暖气烤半小时才渐渐有热度。
商从洲想着,等过完年,找个中医给她调理调理身子。
思绪纷飞之际,冷不防有只柔软的手伸了进来。
商从洲的呼吸一凝,按住她往里伸的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书吟转过身,贴着他的耳侧,轻声说:“你是在拒绝我吗?”
“你是在拒绝你的新婚妻子吗?”
“……”
四周尤为安静,空气里没有一丝光亮。
呼吸很重,彼此的眼很亮,手心触碰到的东西,清晰又滚烫。蓄势待发的姿态,像是要将烫坏她的掌心。
商从洲喉咙发紧,低着眼,话语里,警告意味颇浓:“在你面
前,我的自制力非常薄弱,你是知道的,万一我控制不住,想……”()
所以,书吟细声细气,又温和体贴地叮嘱他,我希望你能够控制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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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吟,你是在为难我。”
“我只是想换种方式,让你舒服。”书吟收紧指缝,动作很慢,语速更慢,撒娇地求他,“我不太会,你……教教我?”
收紧的指缝,多了一只手覆盖住,带动着她,进退适当,收缩拉扯。
时快时慢的速度里,空气里,是商从洲逐渐凌乱的气息。过程尤为漫长,渐渐地,他收了手,让她自由发挥。而她确实是擅长学习的三好学生,只需稍稍教学,便得心应手,甚至拥有举一反三的能力。
摩擦感挑动着神经,大脑振奋,商从洲眼底浸红。
总算结束,书吟有气无力地躺在他怀里,眼皮耷拉着:“……好累。”
商从洲像只餍足的动物,笑得极为愉悦:“半个小时,能不累吗?”
书吟嘀咕着:“以后再也不帮你了。”
她也就是嘴上说说,倘若商从洲下次再让她帮忙,她必定还是愿意的。
商从洲抱着她,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书吟。”
“嗯?”
“宝宝。”
“……好那个,别这么叫我。”
“哪个?”
“肉麻。”
商从洲弯了弯唇角:“那叫什么,不肉麻?”
书吟说:“就叫名字就好。”
商从洲:“不会很无趣吗?”
书吟支吾着,无法反驳。
商从洲:“你还没叫过我老公。”
这次,书吟直接装死。
无奈商从洲今晚属实是得寸进尺的过分,她不叫,他便一遍又一遍地烦着她:“什么时候叫我‘老公’?”
“老公想听你叫我‘老公’。”
“怎么转过去了?转过来,让老公抱抱你。”
“……”
“……”
书吟不堪其扰,终于还是叫了他一声:“老公。”
商从洲满意了,含笑将她抱在怀里,轻揉着她的手腕,“以后别干这种事了,累着你,我心疼。”
书吟的脸越发红,她头埋得很低,呜咽着模糊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