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拿起镜子,手上用力。
【啊呀,真是不可爱。】
镜子倏地化成泡沫消散,犹如一场幻梦,克拉克的脸也黑了下去。
然而他黑脸的原因不是镜子不见,而是……
他的指甲,不知何时,成了艳丽勾人的,玫红色。
成熟中透着可爱,可爱中透着娇俏,娇俏中透着魅惑。
克拉克:“……”
…
“废物!废物!我要你干什么?!”
“父亲,我错了父亲呜呜呜……”
小女孩惊恐地躲在床底下,却又被男人一把拉住脚给拽了出来。她的所谓的父亲似乎喝多了酒又磕了药,明明是人类,却像一个地狱里来的恶鬼。
“你今天怎么才拿回来这么点东西,你让我明天怎么买酒喝?!”
“对不起呜呜呜——好痛!!”
可是她的求饶反而让男人更加的烦躁残暴。又是一顿皮带的抽打,终于男人停了下来。女孩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以为父亲终于回心转意了,等来的却是他愈加诡异的目光。
“父亲……?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男人恶魔般笑起来:“你妈就是流莺,你这个女儿应该也遗传了她吧?我告诉你你妈是怎么死的吧——是我杀了她,然后剥光了她的衣服扔到大街上……”
他扔掉皮带,俯身朝女孩靠近。
女孩惊恐地瞪大眼睛,不住后退,却已经根本没有退路了。
就在男人即将扯破她的衣物时,一颗小石子不偏不倚地从窗外砸了进来,正中男人脑门。
“Shit,谁在那里?!”好事被人打搅了,男人的心情不可谓不差,他骂骂咧咧地走出来,想要教训一顿那个不知好歹、多管闲事的人。
一只在黑夜中辨不清品种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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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小心我拧了你的头!”男人察觉到动静,骂道。
鸟儿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亮,它抖了抖翅膀,开始放声歌唱起来。
“Mymother,shekilledme,
Myfather,heateme,
MylittlesisterMarlene,
Shepickedupallmybones……”
“what……什么玩意?!”男人虽然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却还是有人在搞他,拿起刚刚砸到他脑袋上的石块就向鸟儿扔去。
似乎是砸中了,一个小小的石块,竟然砸得它头破血流,鸟儿掉落在地上,越来越多的血从伤口处流出。
“一只鸟而已,怎么血还这么多?”
醉酒的男人向前走去,却发现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鸟儿,再度开口吐人言,嗓音清脆得像个幼童,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Mymother,shekilledme,
Myfather,heateme……”
它在重复,仿佛永远不会停下似的、机械地重复。
这一刻,他才感觉到了惊恐。
醉意被冲上脑门的刺骨冰冷驱散了不少,他僵硬地看着用童音歌唱的小鸟,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跑去。
等等……不对啊……那鸟儿不是被他打落在地了吗?怎么这会儿还在枝头上?
鸟儿不停歇地唱着,泛着红光的双目直直地看着他,自上而下。
男人这才恍惚地感受到,自己好像是在地面上躺着。躺着……还流着血,好多好多血……
脑袋上似乎被人用石头或者什么硬物砸了个很大的窟窿。他颤抖着,不由自主地看向鸟儿的眼睛——也看到了自己的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