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没有人出声。
有惊愕的，有隔岸观火的，有警惕冷静的，他们就这样看着覆盖着银色重甲的骑士，明明前一刻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女孩的心脏，现在却将她抱在怀中，像是对待在战场上受伤的战友而非你死我活的仇敌。
同样披着盔甲的坐骑活动了一下身躯，顺从地垂首任主人驱使，而后扇动了那双冰冷的银灰色铁翼。铁翼反射着刺目的白光，让人忍不住回避。
等人们再回过神来时，蟒蛇、女孩和骑士已经不见了踪影，唯有满地的狼藉以及拍下的视频证明着他们的存在。
有橘色的暖光从东方试探性地露出。焦黑破烂的残骸被光芒一点点笼罩。
……是哥谭久违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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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金发的贵族懒洋洋地站起身，周身光芒涌现。
“戏该落幕了。”他挥了挥手，白瑾和彼得就被他送回了已经重新冷静下来的韦恩酒店。
守护敛去眸色，神情克拉克有些看不懂。
“啧……有得忙了。”神明自言自语道，朝克拉克露出了一个正常的笑容――克拉克甚至微妙地感觉到了受宠若惊――道：“那太阳之子，回见了。”
他矜贵而又绅士地微微行了一礼，而后被金色的光芒包裹，在金色星光骤然散开的瞬间似乎也化为了光点。
在静默了将近一分钟后。
网络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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